更不要说……

柯玉珠看到女人的脸的时候，露出了真正的见鬼表情。

耳边是宁若青冰凉的嗓音：“看来，你认得她？”

柯玉珠整个人已经软了。

“要不要说说你和这位的关系？又或许，现在你更愿意说说，那只鞋子的故事？”

福嫂看着柯玉珠，眼珠子也瞪大了。

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却一个字都吐不清楚。

只因为她的嘴巴被布块堵住了。

宁若青原本并不怀疑柯玉珠什么。

却在柯玉珠一口说自己没可能认识这个鞋子的时候生了疑。

其实柯玉珠看过本身也没什么，毕竟当时她和小桐被关在一起，看过小桐的鞋子也很正常。

他也不过是试探了柯玉珠一下而已。

谁知道柯玉珠这么不经吓。

男人冷眸看着她。

柯玉珠被宁若青这样冰冷注视着，脑子已经乱成了一片。

“我……我记得这个鞋子。”

她身体颤抖着，眼泪流下来和鼻涕混成了一块。

不等她再说什么。

宁若青已经走过来先柯玉珠一步拿起了鞋子。

黑色的小皮鞋小小一只，静静躺在男人手里，看起来倒是少了几分破败，多了几分精巧可爱。

男人低眉看着鞋子，眉眼间带着柯玉珠从未见过的柔和。

柯玉珠手指僵着，脸上扯出一个笑脸，笑盈盈地问宁若青，

“二叔，这是什么时候买的房子，怎么地方这么偏？”

宁若青却淡淡的看她，“你见过这个鞋子？”

柯玉珠脸色有些白，“什……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见过这个鞋子？”

柯玉珠落在自己身旁的两只手猛地握了起来，声音倒还算镇定，脸上也带着纯然的不解，

“我怎么会看过这个鞋子？”

男人淡眸扫了她一眼，“你刚刚走了又折回来的。”

柯玉珠瞳孔一缩。

耳边，男人的声音仿佛死神的乐章，低沉华丽，却让记记扣在人的心门上，

“而且……我进来客厅前，你在这鞋子面前站了足足有五分钟。”

一个人怎么会对一只破破烂烂的小孩鞋子这样好奇？

即便有，会看这么一只破鞋子长达五分钟之久吗？

这绝对不是一般的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