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一笑,宫绝眼底浮现谷欠望之色,他是正常男人,原本就在沧澜国很久没有与女人亲热,生理方面的需求的确很破切。
今晚,既然是他迎娶了假扮独孤铉迎娶了这个女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便是他的妻子。
今晚,亦是他和她的洞房花烛之夜,他原本想要放她一马,谁知道她却如此主动。
以后她若愿意跟他走,他自然会让她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可是她想要求的却绝不会有。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这条路同样是她自己选择。
明知道独孤铉心有所属,她却依旧选择下嫁不说,还在新婚之夜对他下药。
若这样,他什么都不做,他还是个男人吗?
“妾身愿意跟随王爷,不管王爷以后如何选择,妾身永远都是王爷的人。王爷,妾身想和你一生都在一起,妾身……”
眸光如水,觉察到宫绝的异常与走神,穆咏琼心里滋生出一种耻辱感。
越是这样,她越是要让这个男人成为她的丈夫,她到要看看,叶知画那贱人如何跟她争!
一个被独孤澜玩儿成破鞋的贱人,又有什么资格和她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