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男人,分明是藏起狐狸尾巴,这会儿刚好露出一点点罢了。
“既如此,就别废话了。再晚了,澜皇贵妃可就会生疑。夜暝,你确定让我现在退出吗?”
抿唇,宫绝此刻俨然就是独孤铉附身一般,一举一动皆是华贵之气自然流畅,毫无半点维和感。
狂抹汗,夜暝至此很确定,他看走眼了,事情已经朝着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可他眼下却无力阻止了。
他这一刻很怀疑当时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不然的话,他是怎么会想到那样的法子,简直就是坑自己。
事到如今,除了硬着头皮迎难而上方有获得主子饶他一命的机会。
呜呜,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殿下说笑了,一切但凭殿下做主。”
谄媚的笑着,夜暝心里各种腹诽宫绝这是绝对的老狐狸,可他却不敢得罪他太深。
如今做错事的人是他,引狼入室的人也是他。
他也很绝望,却偏偏无力阻挡宫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