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苗就嗞的一下,针扎到手指头了。
姜三郎立即掰开她的手指头瞧,有个血珠子,放在自己嘴里吸。
阿苗收回手,一张脸儿还是红红的,脖子根也是一样。
想要转移注意力,认真缝补小衣的,可是满脑子依然是挥之不去的那种画面。
都怪姜三郎太妖孽,勾得她晕头转向的。
加上缝缝补补不是阿苗擅长的事儿,她有原主的记忆,却没有原主的手艺。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她,拿起针线缝补,这件事儿她会,但是刺破手的事儿,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姜三郎瞧着阿苗的动作生疏,也有些纳闷,她不是应该手巧的吗?
不然许秀才当初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疑问也就在他脑海里一下下,瞧见阿苗又扎了一下手,心疼了。
“都是你,让我心里发慌,不会缝了。”阿苗嘀咕一句,也是担心自己换了芯的马脚露出来,让姜三郎怀疑。
姜三郎拿过阿苗的肚兜,“我来。”
他直接上手,动作娴熟,显然没少做过这种事。
阿苗依然坐在炕头上,瞧着这个俊朗汉子在那边为她缝补,感觉特别奇妙。
须臾后,姜三郎叹一口气,“我缝起来也不好看,够烂的,你怎么穿啊?”
“不穿,就放在枕头下做教材。”
“什么?”姜三郎看向阿苗,不明白她言语里说的教材是啥意思?
阿苗拍了拍枕头,开口道:“放在这底下,让你没事瞧着,看你下回敢撕我的衣服不?”
姜三郎呵呵闷笑了起来,“下回我一定好好脱。”
他暗戳戳地想着,真要研究一下媳妇儿是怎么系衣服的,不然又是解不下来,那不是找罪么?
姜三郎心里酝酿着如何给阿苗脱衣服这个技术活,手上动作倒是没有停下,反正不准备穿,所以也缝的有些马虎。
但是阿苗瞧着,倒是比她缝的不知道好上多少。
待姜三郎缝不好,收了线,阿苗道:“咱们睡吧,你别折腾了。”
姜三郎犹豫一下下,点头,“媳妇说的,我听从。”
这是真真的违心言论啊!
姜三郎心里不甘心极了,打心眼里不想听从,从没有比现在这一刻,更恨“三从四德”的时候。
阿苗栖在姜三郎的怀里,若有所思。
如果真的洞房,要跟姜三郎啪啪啪,做夫妻间应该做的事儿,金凤宝玉应该放在哪里呢?
下一回可不能打没有准备的仗了。
差点就跟姜三郎大战一回,还忘记了金凤蛋蛋这个超级大的电灯泡。
总之这种事儿是私密事,必须把金凤蛋蛋隔离了。
不然她总觉得,金凤蛋蛋那圆溜溜的小眼睛,睁得大大的,对于限制级的现场直播,是一秒钟都不肯眨眼睛。
阿苗没有这么开放,这种事儿,寻常人都接受不来。
阿苗就是寻常人,做不出不寻常的奔放事儿。姜三郎搂着阿苗,眼睛定定地望着床顶,心里默默地数数:“一只绵羊转圈圈,两只绵羊在吃草,三只绵羊在打架,四只绵羊找母羊,五只公羊不让四只绵羊找母羊,四只绵羊偏要绕过五只绵羊去找母羊…
…”
他也不知道自己乱数的什么,脑子里也是混沌得可以,就连他的大掌不知不觉的,很不是故意的又一次渐渐往上蠕动,都不自知。
等他发现的时候,他的手掌已经感觉到了再上去,就是……那个软软的,白白的,鼓鼓的,刚才品尝过的……
姜三郎的呼吸都快停滞了,手儿一动不动,没有继续挪上去,舔了舔嘴唇,满脑子都是在回味第一次亲吻上去,真正抚摸上拿出柔软去的美妙感觉。
他在回味适才的滋味,沉浸在那一刻的触感之中。
在阿苗这边,却成了他规矩得不行,不敢再摸上去了。
阿苗以为他害怕她拿针继续扎他呐。
看来上一次扎得有些狠了,让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儿,姜三郎想要卡油,结果……而今天算是光明正大,姜花花又出现了。
现在想想这件事儿,阿苗差点笑出声来,也觉得姜三郎蛮晦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