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都是孩儿不孝,闯下了这样大的祸。要不然我看还是报官吧,冷知府冷大人他们不是时时刻刻都想咬着拿到他们。咱们把这件事情推脱到他们的头上咱们不是更加的安全了吗,再说有他们的撑腰好歹也剩余咱们孤军奋战。”
“话是不错,可是你想过没有孩子,冷知府与朝廷都有官兵的保护而咱们根本没有,总不能让他们每时每刻都来到咱们这里保护咱吧,咱们在明处而香满天他们在暗处像他那样的人物想要灭咱们刘家那是举手之劳,你要是得罪了他们那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呢?
要是敢报官让他们知道咱们还会有好果子吃吗,咱们还会有太平日子过吗,咱们家这样大的事业与资产不都是要拱手给人的吗,你说该不该报官。“刘百万意味深长的说,”这样的江湖人物咱们得罪不起……“
”……“
自从天亮之后他们在后花园中发现不见了释然和尚,便急忙第一时间报告刘百万知道,而这样的消息同时也传到刚刚起床就在喝酒的灵澈道长与洛秋水哪里,他们受到刘百万的秘密邀请,一同来到昨天晚上的那个密室中。
他们还在议论着释然和尚的失踪的事情,洛秋水与灵澈道长都感觉到不可思议,让他们的手下四下查找。同时两人也告别刘百万加入到秘密查找释然和尚的团队中去,他们企图在人群中找到可疑的人。
院子中的雪花早已经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有厨子在做饭熬菜更有打杂的人在搬桌子拍凳子,也有接宾的也有送客的,繁忙的有如车水码头不亦乐乎。而在这样喧哗的氛围中却隐藏着杀机。
这样的杀机只要是敏感的人都能够感觉得到,雪花还在飘北风还在呼啸,院子中的苍天古树像是见过了大户人家的发迹史也是一样的容光焕发苍劲有力,它俯视着众生就像苍天俯视着天下众生一样无声。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到中午的时候给刘三十八岁的生日做准备,而灵澈道长那敏锐的嗅觉已经嗅到了不妙的气息,他跟释然和尚走的最近,这一次受到刘百万刘老板的大手笔邀请,都是收下了很多的银两,据说是八百两。
中原第一剑客洛秋水是一千两的身价而他们两个人都是八百两的身价,这和现在明星们的出场费都一样高得惊人,他们只不过算是镖客,保护雇主们的切身安危,而这样的镖客莫名的消失了一个,发生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那可真是大大的丢了脸面。
所以最着急的莫过于灵澈道长,他那飘然于胸的花白胡须开始了微微的翘动,他那干瘦的人影消失在了正堂上,他也在四下的寻找着自己亲爱的伙伴,匆忙的脚步来到了释然和尚的房间想再一次的看看有没有线索。
而就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发现了一个非常糟糕非常邋遢的老头子,身披蓑衣头戴斗笠坐在释然和尚的红木桌边,倒着他暖壶中的热酒慢吐吐的吃着,对进来的灵澈道长看也没有去看一眼,就是抬头也没有抬头,就是那样无礼的坐着,一个人喝着闷酒。
“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竟然在释然和尚的房间里吃酒,你可曾见到了他。”灵澈道长细细的眼睛十分努力的睁开,凶巴巴的询问着那个老头子,他脸上的肌肉抖动着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不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