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躲什么?”声音突然就严厉了起来。
听在此年轻男子的耳中,却吓了一跳,十分委屈。
另外一个男子也替他感到委屈,身为大夫多多少少有点洁癖,这师叔祖说的好听点叫做放荡不羁,说的难听的那就是不讲卫生啊。
而且之前他从未失态成这样,为啥遇到这个所谓的小徒儿就变了?
药王说完,拿了帕子直接扔回去,“不用你帕子,免得到时候回天音阁说我坏话。”
“师叔祖,我错了还不行么。”男子不得已捧上帕子,有些哀求之意了。
“不用,免了,反正你们这群天音阁的人都嫌弃我。”说完泪眼朦胧的看向萧然,擦着鼻涕,“还是我小徒儿好,从来不嫌弃师傅。”
刚好将脖颈擦干净的萧然手顿了下,面无表情的说道,“师傅,我还是嫌弃你的。只是因为这么久没见,不好与师傅闹掰。”
话刚落下,萧然直接捂住耳朵,果然下一秒,便听到药王那豪豪大叫的诉苦之声,“连你也嫌弃我,我不活了,呜呜呜,为师得知你出事了之后,不远万里的从锡州带着你那不成器的二师姐,马不停蹄,风餐露宿,吃不好睡睡不好,外带整天为你提醒吊胆,半夜都为你祈福,希望你平安,好不容易有你的消息,呜哇哇,便让你二师姐带上天音阁的名号去找你。”
“你可知道为师为了你,不顾尊严再次的回到天音阁,每天受到那些老家伙耳边叨叨的,你知道你师父我最是喜欢自由之人啊,还要给一群蠢笨如猪,怎么教都教不会的熊孩子医术。”
拍了拍那圆润的脸颊,“你瞧瞧师傅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那两个年轻人听到自家师叔祖似是受到天大
委屈的跟一个毫无修为的女子诉苦,可特么这是诉苦么?
那群跟着他学医的孩子,本来乖巧无比,现在被他带的无法无天了,连掌门的炼药房都受到了无妄之灾,还有,什么叫做他没有尊严的回到天音阁?
天音阁所有的人从踏入开始,若没有特殊任务是不允许出去的,而他是唯一的特例,想走就走,想回就回,连掌门都管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