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知道对于流光来说,她的确是碍手碍脚的,之所以救她无非因为萧然,自然也因为他们的主子。
他必须活着,因为那些人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来了这里。
他想要在他们的手中逃走,不是难事,其实也有意让他们追得,毕竟能来这里的人不多,而且不会是最强的人。
追着他,自然没有时间去郾城查事情。
所以就算他此刻死了,也死的有所值了。
任盈盈虽然受伤了,但她自己会调理,一时间死
不了,也没有必要死,流光自然不会拉着她垫背。
他又哪里知道,任盈盈虽然不着调,但是为人极为讲义气,到了这种地步,她也学乖了,不会轻易离开,放任他不管。
醉红风风火火的吩咐人做了些粥挑了点易消化的小菜便亲自端回了自己的院子内,却不想推开门的时候本该在床上的人却不见了。
醉红当即放下盘子,转而推开门到处寻找,也没有找到萧然的身影。
立马叫了冷锋的名字,结果冷锋也没在。
最后皱着眉头回到房间,这才发现房间的书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看了上面的纸条后,醉红咬牙,十分无奈,“这才刚刚好,真以为自己的身体是铁打的。”
这要不是她主子,她一定会在她回来的时候狠狠臭骂她一顿。
仗着自己是神医就了不起了?神医也不能在昏迷晕了的时候给自己疗伤,有本事她咋不上天呢?
可见醉红心中的担忧有多深,却也只能在心中发泄,对自己的主子无可奈何。
最后望着那越来越凉的粥,醉红微微发呆了起来,很快嘴角便露出一丝苦涩。
收拾了心思之后,便推门出去,神色平静的让人收拾里面的东西。
当准备出去招待客人,却见到院子外面站着的倾长的身影,微微抬头见到的是一身浅绿色绣着竹子衣服的景宫。
两个人相对而视。
最后景宫敛了眸子,神色颇为恭敬,“醉红姑娘,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