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刘莲花看着面无表情的萧然,仿佛觉得此时身上的鞭伤疼痛都算不得什么了,“你母亲,也是他害死的,是他让我在她的药里面加栀子。”
栀子苦寒之药,对于本就生了孩子心情郁闷的女子来说,是绝对碰不得的。
体寒加重不死也永远无法生育。
这一招果真够狠够毒。
“萧静怡为什么能嫁给南宫浩,你就没想过,要不是萧敬义是丞相,要不是他逼着本来就不喜欢她的南宫浩娶她,要不是他用丞相之位逼镇国公,他会娶么?他若是不娶,萧静怡又怎么能按照他的吩咐偷图了?”
“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相爷计划好的?”大理寺卿根本就坐不住,看着极尽疯癫的刘莲花。
“萧静怡是他的女儿,亲生女儿,一个父亲的话都不听,难不成还悖逆父亲去帮所谓的外公一家?”刘莲花最后的声音带着凌厉。
“当年,他本来要娶我当正妻的,是镇国公之女
横插一脚,刘家势力不及,我们才不得已分离的,但,他爱我,对镇国公以势压人恨之入骨,提拔刘府有什么不可?镇国公是拦路的石子,我们去除又有什么不可?”
之后又苦笑,又自怜,双眼更是悲切无比,泪水哗哗的流得更多,眼神很快充斥着怨毒,“明明这些事情他都参与了,为什么,为什么到头来他却将自己摘除个干净,居然还让一个贱人的女儿过来嘲笑我?凭什么,是他说会给我美好的生活,是他说会将世界上最好的一切给我给我们的女儿。”
声声犀利与沙哑,恨不得将这冲天怨气上达天听。
大理寺卿第一时间看向了萧然,发现她面冷如霜,随后只见她轻轻的摊开扇子,然后朝着前面不远处的火炉一挥。
咔擦。
便见到好几个火红的木炭冲着刘莲花的身上脸上而去,而且似是看准了一般,全是刚刚鞭子抽出来的伤口去的。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以及炭火接触那皮肉发出滋滋的声音,所有的人都头皮一麻。
萧然这个时候微微转头,眸子中带着笑意的看着矮小且脸上有着麻子的人,“刚刚,周大人可听清楚了?”
大理寺卿周大人咽了下口水,一时间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到底他应该听清楚还是没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