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那双狭长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手中的写满字条的纸张,一张一张看下去后,那双手有些颤抖。
“是这样的,呵呵,原来真的是这样的!”
碰,男子的手狠狠的垂在那书桌上,甚至震得那书桌上的书都掉落不少。
狭长的眸子有些通红,咬牙切齿,“司徒煜,你真是枉为男人,想当初萧然这般喜欢你,你…你既然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
说着,男子的目光落在了纸上的另外三个字之上,几乎从牙缝中吐出那三个字,“萧静怡。”
为什么,从小就是这样,但凡萧然喜欢的东西,她必然要抢回去。
那个时候萧然将她当成善良温柔的好妹妹,从不计较,让给她,她反而不要,转手就扔了。
萧然骂的没错,有些人就是贱骨头。
想到今日那些书院的人告知他司徒剑受伤的事情,问他这个夫子什么时候去看望他。
容玄宗只觉得酸楚且悲切,他本以为孩子是纯真的,呵呵,他错了,毕竟他不是每天与那孩子相处,他既然也被算计着。
空腹一身才华又有何用?连人心都看不清摸不准
。
容玄宗只觉得还未好的右手又在隐隐作疼。
司徒煜为何在晚上的时候才想起对付小包子,是因为再处理了司徒剑的事情之后,他又被气势汹汹找上门的萧敬义给拦住了,口口声声讨要说法。
那个孩子他没有捉入他的府中,所以任由他闹了一阵后,便直接上告皇帝。
萧敬义入宫被皇帝呵斥了一顿后,脸色铁青的回萧府,刚入萧府得知司徒煜府中既然找到了任神医,只觉得上天都在跟他们作对。
关键他大女儿还下落不明,这两天经历的事情,到现在担忧惶恐,让萧敬义一下子老了十岁一般,分外疲劳。
眼下终于回府,白天忙碌的府内,此时却分外的安静,让萧敬义的担忧更是增长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