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还不忘说妹妹的不是。好,既然不你不服气,那我便提醒姐姐,是五年前的冬天,那个时候旭国郾城下着鹅毛大雪,我与姐姐恰恰那天在城外,看到山谷中的清河水冻结,我有感而发。”
“你是抱着孩子有感而发?”萧然没想到萧静怡脑子还蛮好用的,连这个都想好了。
萧静怡脸色一白,但很快镇定下来,“姐姐,我知道你想替你的儿子辩护,若你真的很想要得到认可。”说完似是带着一抹决绝,转头,礼貌的对着刘承台说道,“刘先生,那么今个犬子所做的诗就此弃权。”
萧静怡一副大义炳然,退让的模样看的众人心中扬起一抹倾佩与可怜,同时对萧然多了一抹唾弃。
“这也太无耻了,亏得刚刚我还觉得那孩子不错。”
“就是,太妃子都退到这个地步了,还不是看在她是姐姐的份上。”
“真不知足。”
“恬不知耻!”
船上的人恨不得指着萧然说。
萧然却冷笑了起来,看着装模作样的萧静怡,声音宏大,盖过这一个个指责的骂声,“刘先生,我家小子所作的诗你还没有念出来了。”
“还要闹?”显然萧然的话让旁边的人也看不下去了,毕竟人家太子妃都说道这个地步了,一般人也该知足了吧。
刘承台也觉得萧然有些不识相了,本想劝说几句,同时宣告这次比赛的胜利者为萧静怡,毕竟,这首诗既然是她的,那么理应是她得冠,只是不曾想刚好瞥到那荷叶,不曾想荷叶上似是有一层与荷叶相同颜色的膜正在缩减,先前苍劲有力、暗藏锋芒、龙飞凤舞的字消失,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个个相似笔画却颇显稚嫩的字。
当读了上面的诗之后,刘承台一颗心砰砰的跳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