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余蒙蒙长叹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来，满是惆怅地看着灵儿道：“灵儿，你觉得凡间的毒药会对我有用吗？”

她现在是妖体，就是整瓶整瓶地往肚子里灌什么鹤顶红、断肠草都无所谓。

“灵儿不知道。”灵儿摇摇头，她忽然想起来道，“但是娘娘当年不是想对陛下用药吗？如果那药没用的话，陛下为何那么生气呢？”

经过那次事件，灵儿本能地觉得，只要是药就是个不好的东西。那会儿娘娘是个坏人，如今那个皇后看着，神情比娘娘更毒辣几分，想必，那药定然也不是个什么好药。

“过来，灵儿。”余蒙蒙闻言招手唤了一声。灵儿当即就走过去，她伸手便摸摸灵儿的脑袋，语气十分同情地道：“当初你修炼成精，是白华点化的你吗？”

“嗯，娘娘说得不错。”灵儿点点头。

余蒙蒙委婉地道，“看来你们魔君也不是十全十美的呀。”否则，如何会点化出灵儿这么一个脑袋中却根弦的妖精呢？

灵儿闻言不解，可也不知道该怎么问余蒙蒙。余蒙蒙见她如此，只好自己问：“那苏雪琴同皇后说了什么？”

余蒙蒙从以前就觉得了，这灵儿虽然明着是个婢女，但实际上八成是相当于白华的半个女儿了吧，否则怎会如此天真单纯呢？

未免保护得也太好了吧！好的让余蒙蒙忽然有点儿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