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白慕摇头，目光中一片空茫，然而眼神确实清澈的。

既然对方不记得，余蒙蒙也无法再问。对于这件事情，她心中总觉得有内情。

拿起一盏茶，她想了想，又问道：“那你是可以看到所有人的灵力吗？”

“不知你身边可曾有过其他的像你一样的……”白慕说着，不知道如何形容了。他知道余蒙蒙是妖，但是妖在凡人的观念中，非我族类，也不是善类，所以在他看来，“妖”是个带有贬义的词语。

余蒙蒙明白他的意思，道：“自然是有过的。比如，你那已经薨逝的太子哥哥，他修了妖道，根本就不是人。你可能看见他的灵力？”

“不能。”白慕摇头，自己也有些不解地道：“我只能看到你和千面的灵力。”

“原来如此。”内里果然大有文章，待她抽空一定要调查一下，这是个什么情况。想着，余蒙蒙站起身，向白慕道，“行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得差不多了，那边怕是等了许久了，也不能怠慢。”她指的是苏家姐弟。

岂料，她话音刚落，外间就有人敲门，乃是白慕身边的侍卫，禀告：“主子，苏丞相的公子和小姐求见。”

余蒙蒙听了诧异，和白慕相视了一眼，她没想到苏雪琴和苏雪莲会过来。她笑了一下，而后又施施然坐下，道：“你这样的身份，又知会了我，他们明明知道你大驾光临，不来拜见你一下，似乎也不成礼数。”

见余蒙蒙落了座，白慕这才高声应答道：“请进来。”

片刻，余蒙蒙便再次见到了苏雪琴和苏雪莲，他们姐弟二人先是给白慕行礼，而后见到点点头。白慕请他们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