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蒙蒙张了张嘴，哑然。毕竟千面还不知道，自己在成为妖之前，还是个根正苗红的新新好人类呢！

但她也不能说千面说得不对，但她还是隐隐地觉得，千面的话中，有些也是她自己无法认同的。否则，她现在如此进退两难，又是为何呢？

她最爱的是白华，可是对宁泽。她似乎也渐渐地放在了心上。但那不是爱，那是什么……靠，余蒙蒙你真是个渣女！

痛苦地皱眉，余蒙蒙简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因而，她真的给自己来了一巴掌。只是这一巴掌，她打得不太痛苦，先委屈巴巴地往自己的手上施了一个消音的法术，这才狠狠地甩上去。

千面被余蒙蒙这猝不及防的动作给惊呆了：“余蒙蒙，你疯了不成！？”

这一巴掌甩上去，余蒙蒙顿时清醒了许多。同时她心中，也有些明白了自己对宁泽究竟是什么感情了。

“千面，我觉得我可能不是矫情，而是渣。”

深吸一口气，余蒙蒙决定，即使自己面临的境况是一团乱麻，最后还是要牵引出一个线头来的。这第一步，就是面对自己。面对白华，面对宁泽。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在什么都清楚的情况下，做一个脚踏两条船的渣女！

整理了下心情，长吁了一口气，余蒙蒙坐直身子，虽然没有恢复平常那总是面带三分笑的轻松模样，但到底是较先前的情绪好了许多，也显得劲头十足。

“你似乎想清楚了。”千面开口，直接肯定道。

余蒙蒙点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