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度月来来说,他不是这红尘中的人,本来就不应该掺和这红尘中的事情。但是师傅有言在先,说自己的劫数不是躲着就能过去的,便嘱咐他来道大皇兄的身边,尽量待在他的身边,至于做什么,却是由着自己的心意来便是。
而现在,度月便是这么做的。他想,或许任何一个人都很难接受本来是相互陌生的人突然给自己的好意吧。但是师傅所说的劫难,又不是能随随便便对人说出出来的事情,何况,自己就算是说出来这些,余蒙蒙便是会相信这些了吗?
度月不禁侧头,看着就算是在暗夜中也眉目清晰的余蒙蒙,只觉得现在的余蒙蒙,即使是在这如墨色般漆黑的夜色中,也是光彩照人的。
终于,度月找到了合适却又不失礼的措辞了。他道:“郡主,度月自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做些对你好的事情。”
如此说法,让余蒙蒙的内心惊骇。她扭头看了度月一眼,心潮起伏,然而却没有任何的杂念。
而现在,度月便是这么做的。他想,或许任何一个人都很难接受本来是相互陌生的人突然给自己的好意吧。但是师傅所说的劫难,又不是能随随便便对人说出出来的事情,何况,自己就算是说出来这些,余蒙蒙便是会相信这些了吗?
度月不禁侧头,看着就算是在暗夜中也眉目清晰的余蒙蒙,只觉得现在的余蒙蒙,即使是在这如墨色般漆黑的夜色中,也是光彩照人的。
终于,度月找到了合适却又不失礼的措辞了。他道:“郡主,度月自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做些对你好的事情。”
如此说法,让余蒙蒙的内心惊骇。她扭头看了度月一眼,心潮起伏,然而却没有任何的杂念。
安顿好那老道士,并同那老道士分道扬镳之后,余蒙蒙便和度月分别乘着灵力团飞身上了空中。大雨仍旧在下个不停,不过却都因为灵力结界的作用,而奇异地避开了余蒙蒙和度月的身边,绕行着滑落。风景算得上是优美,但是因为来来回回得折腾了这么久,余蒙蒙也实在是没有了心情去欣赏这些东西。
于大半年前就筹谋着对付自己的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会不会同她一样,明明是妖的身份,却可以无所顾忌地出入宫闱。亦或是说,对付自己的这个女人,在宫中,也有了同自己一样正当的职位了?
那祈国皇宫中,那日自己尾随度月出去,遇到了那团妖气又是什么呢?
有六七成的可能性,余蒙蒙相信这一切都同这个要对付自己的女人不了干系。
在思考中,无意识地,余蒙蒙飞行的速度越来越快,差一点儿就又像来的时候一样,再度将度月甩在身后。度月见她现在不再状态的模样,也明白她不是累了,就是因为这一晚上遇到的事情太多而心不在焉。
“度月,方才是我失礼了。”在这样的深夜中,尤其是只有两人的时候,余蒙蒙也不愿意端着平日里用来应付众人的郡主架子来对着度月。特别是,他们两人在经历了这么许多的事情以后,余蒙蒙也可以看得出来,度月是真心的在帮助自己。
按理说,度月是大皇子的师兄,据余蒙蒙这几日的观察,大皇子白鹤对白慕的兄弟之情十分的寡淡,因为白鹤这个人对什么都一样。就算是对上了他的亲弟弟太子白蕴真,余蒙蒙也不觉得白鹤会有多么热情的表现。而白蕴真对此也是习以为常的模样,可见,他们平素兄弟之间就不是多么的亲厚了。
既然白鹤对自己的兄弟都这么寡淡,那么同样是来自道门的他的师兄,又为什么会对白慕的事情这么上心呢?从第一次太子设法将自己弄到了皇宫内的小亭子中,打算像他母亲皇后娘娘一样,戳穿自己是妖的身份之时,度月便开始帮着自己了,可是,直到现在,余蒙蒙都没有为度月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理由。
千丝万绪的东西浮现在心头,缠缠绕绕的,比拆乱了的毛线团还要烦人。余蒙蒙不看重忧,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度月本来就不介意状态不好的情况下,余蒙蒙无意中抛开自己的事情,因此便大大方方地道:“郡主累了,顾忌不到度月的事情,度月自然是明了的,还请郡主不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