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鸟-探入一片柔-暖-的地方,就像似待在云层中,沐-浴在阳光下一样。这种触感根本无法用词语来形容,萧遥只觉得跟以往其她女人不一样,具体怎么个不一样法?
这么来说,无论是李月月、林燕、还是白诗诗她们这些女人,每一次再给自己-口的时候都是会率先用牙齿磕一下-鸟-头。但是呢,木灵曼莎就不同了。她没有用牙齿,而是用-唇-瓣,也就是说,木灵曼莎是单纯的吸-吮-,就像在-吸-棒-棒-冰一样。
所以当饱-满-柔-软的唇-瓣,在-含-住自己-鸟-头那一刻,反馈回来的感觉自然与众不同。这种吸-力加上她纤纤-玉-手动弹的力道,完美-结-合在一起,让萧遥有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很美,很妙,直让萧遥有种全身血液都被点-燃-的感觉,这一刻如火在烧。虚荣心也在这一刻-爆-表了,高高在上的精灵族女王,就这样用她的嘴,在给自己-口。
多么让人心潮-澎-湃的画面啊?这要是传出去,怕是自己得成为整个苍生城所有男人的公-敌了吧?
可那又怎样呢?
老子会怕吗?
不存在的事情啊,羡慕死你们,哈哈
半躺-半坐在-草-坪上,双手向后支撑着身体的萧遥,看着这个女人,心里不仅怀疑,这女人真的是第二次做这种事情吗?为什么手-法和口-法这般登峰造极啊?
可接下来萧遥就释疑了,为啥?因为女人就只会这个技-巧啊。除了-舌-头游走,小嘴吸-吮-,小手上下颤以外,就在没有其它的动作。
这样的举动,就跟她说的一样,木灵曼莎是真的在喝水,除此之外就再无半点其它的想法。按理来说,这样也该-满-足了,毕竟能够让高高在上的精灵女王给自己做这种事情,这已经是一件祖坟冒青烟的事情了。
可问题是,在经过短暂的舒-服-之后,随着她这样的-撩-拨,萧遥-痒-啊。就像似有无数只蚂蚁在鸟头上爬行一样,那叫一个难受啊。
“那个”萧遥犹豫了下,觉得自己贡-献出大鸟给她喝水,应该有权利提出些建议后,怀着惴惴不安和希冀的心情,说道:“你能不能在喝水的同时,多加一些动作进去?”
听到这话,沉浸在咸腥海洋中的木灵曼莎,只能不舍的暂时松开鸟-头,茫然的抬头看向他:“动作?喝水不都是这样吗?”
“是这样不假,但是你能不能深入一点。比如在-含-得深一点,这样也不耽误你喝水嘛,而且这样一来它会冒出更多的水呢。”
“更多的水,真的吗?”木灵曼莎双眼放光,迫不及待的就要再次低头。
萧遥连忙喊住她:“等等你脑袋也得跟着一起动,知道吗?”
“一起动?”
“嗯,就是一上一下的动,就像你用小手握住它时的动法一样。”
“那我试一试”只见木灵曼莎再次低头,张嘴-含-住鸟头,然后学着萧遥传授的方法,来回动了几次,随之在萧遥舒-服-的表情下,女人突然停下,抬手抹掉唇角的口水,看向萧遥:“不行,这样一来它老是-顶-到本王的喉-咙,难受。”
萧遥一听这话,连忙说道:“别啊,我跟你说,就你这几下,有没有喝到更多的水?”
木灵曼莎歪着脑袋想了想,点点头:“你这么说,好像有。”
瞅着她这一副娇憨的样子,萧遥强忍着笑意:“这不就结了嘛,为了能够喝到更多的水,那么被-顶-几下又算什么呢?还是说,你堂堂一个精灵-女-王-受不了这种罪啊?如果是,那没关系,咱们就按照你刚才那样就行。不过那样一来,它就没法冒出更多的水咯。”
“笑话,本王会吃不了苦?”木灵曼莎神情一脸,绯-红的脸蛋浮现一抹坚毅:“本王当年在跟异族厮杀的时候,战舰被击落,独自一人在一颗荒废的星球待了一个月,什么样的苦没吃过?你莫要小瞧人。”
“你还有这样的经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