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事儿人一样,正常地跟灵妃娘娘闲话家常起来。”
沈月容听着脸色变了变,不满朝着沈若鱼瞪了几眼。
沈若鱼笑得一脸欠打,伸手在沈月容手上亲厚地拍了拍:“可不就是放下脸面吗?想来姐姐一向宅心仁厚,自然是与我们这帮俗人不同,贞节脸面这事,在姐姐这里,只怕早就是身外之物了。”
“你胡说什么呢!”沈月容这下急了,别的什么事自己都能忍,唯独贞节名声是断断不能出问题的,否则她拿什么嫁给楚慕离,拿什么母仪天下!“殿下明鉴,月容一向洁身自好,从无有半分贞节问题!”沈月容在楚慕离面前缓缓服身,说着便哽咽起来,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殿下一定要相信月容,月容……月容也不知道为什么七妹妹要说这样
的话来污蔑我……”
这一番解释实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沈若鱼眼底闪过一阵冷笑之后,突然高声不解起来:“咦?六姐你贞节有没有问题跟七殿下有什么关系,为何口口声声地要让殿下相信你呢?莫不是……”
“……”现在沈若鱼一张嘴,楚慕离就觉得一阵头疼,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从前一个最爱追着他跑的女子,如今变得如此难缠?
“好了!”楚慕离冷了一张脸,看了半蹲在地上的沈月容,“女子贞节这事,本王不管,你也不要对本王说。”
说完又觉得不妥,脸上一阵臊红,轻咳一声,盯了沈若鱼一眼,道一句:“不可理喻。”便拂袖离开了。
楚慕离一走,下人们将沈月容扶起来,迎面却看见沈若鱼割了薄薄地一片鹿肉下来,递到沈月容面前。
正在沈月容不知她这是何意的时候,沈若鱼笑着开了口:“姐姐因为私通一事丢了不少脸面,这野味比寻常家畜的皮厚实些,俗话说吃什么补什么,姐姐快将脸皮补一补吧!”“……”沈月容听得脸都抽搐了,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干笑着接下。
“可是偏偏皇帝不作美,过来和亲的是本公主而不是六姐,所以殿下既要拉拢王兄,得到北笙的支持;又要拉拢六姐,得到北笙宋家的支持。你担心我跟楚逸风交好,届时王兄便会倒向逸王阵营!”
楚慕离眼中寒光一现,但是很快便被遮挡了去,微微垂下眼帘:“本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么?那本公主就把话说得更明显一些。”沈若鱼挑唇冷笑,“本公主的意思是,殿下更青睐我那个六姐,因为北笙宋家的实力更能助殿下成就大业。”
沈若鱼眼底浮起一抹嘲笑,说白了,就是看中宋家的兵力了。
沈若鱼咋舌感叹:“殿下这么殚精竭虑,不知道能不能忙得过来。”
“放肆!”楚慕离被戳穿心事,恼羞成怒,压低声音警告道:“你休要胡言乱语,本王的名声岂是随便可是污蔑的?”“哟……”沈若鱼轻笑一声,挑了眉斜眼去看楚慕离,“你这名声还要我去污蔑啊?灵妃都恨不得直接把沈月容送到你枕榻上去了,日日口中心中一刻不忘的,就这么点儿心思,都闹得人尽皆知了,还用得着
本公主费心思去污蔑?”
楚慕离的脸一下子黑得非常彻底,瞪着沈若鱼:“这是本王的家事,你还尚未成为本王的王妃,这事轮不到你来插嘴!”
沈若鱼眼一立,斜睨他一眼:“你这句话就说到点子上了。”
沈若鱼一拍手:“你也没有成为本公主的凤夫,本公主跟哪个男人来来往往勾勾搭搭也是本公主自己关起门来的家事,也轮不到你在这废话!”
“你……”楚慕离一时气结,被沈若鱼用他自己的话给堵住了嘴,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一挥袖,义正言辞地指着沈若鱼:“泼妇!泼妇!大事迟早毁在你手上!”
“哦,本公主知道了。”沈若鱼不痛不痒地答应一句,撇了撇最,有几分不屑,心道就他能什么好事?
自己若是坏了楚慕离的大事,那就是做了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