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苏小喜沉声。
“在在练武场!”将士被苏小喜的模样给吓到,说话都是磕磕绊绊的。
苏小喜闻言,直接掀开营帐的门帘,便走了出去。
只是才走了几步,苏小喜就顿住了,脸色有些难看。
然后,转头,正好对上了稍后出来的申屠和将士的视线。
苏小喜的脸上有一丝的尴尬,但是还是出声,“练武场在哪里?”
下意识的她就往迂城军营练武场的方向走去,然后就想起来了这里是沅城,而自己自从来了沅城之后,便没有去过练武场,所以根本不知道练武场在哪里。
申屠见苏小喜面上有些窘迫,面上微愣,随即失笑,“我带路吧。”
说着,就带着苏小喜朝着苏小喜方才走的想法的方向走去。
苏小喜很快的恢复了淡定,然后跟了上去。
当苏小喜他们到了练武场的时候,练武场外围围了不少的将士。
看到苏小喜与申屠到来,他们都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
苏小喜目视前方,沉着一张脸,朝着练武场的内围走去。
还没有走到里面,就闻到了浓浓的血腥的味道,当即脸色就更加的阴沉。
而苏小喜这个模样,让在场不少的将士看得心中发虚,觉得郡主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也难怪郡主能够当上西南的主帅,真的很摄人有没有?
此刻,高高的练武场上,乌伦正躺在那里,他的身上以及周围,全都是血。
就算是那木质的比武台上,也都被鲜血染红了,看着就像是一个凶杀案的现场。
若非是远远的能够看到那胸膛正在起伏,苏小喜都会以为那里躺着的是一具尸体。
而在乌伦的旁边,有一个长得很粗壮的将士,此刻正一脸不安的看着地上的乌伦。
当看到苏小喜还有申屠走上台之后,那将士‘噗通’一声跪在两人的跟前。
“将军,郡主,小的不是故意的。”那将士的脸上满满的都是自责。他不知道乌参将身上的伤那么严重,否则死也不会答应让乌参将跟自己比武了。
苏小喜一怔,很快便想到苍澜陌这是在向她解释为何来的这般的匆忙。
所以,不过是想她。
心中,便是更为甜蜜了。
于是,便踮起脚尖,凑上自己的唇,主动的吻了苍澜陌。
一吻结束,又不知过去多久。
许久,苍澜陌才终于将苏小喜放开,然后将苏小喜抱到了一旁的大石上坐定。
接着,就将魅邪传来的消息与苏小喜说了。
“声东击西?”
苏小喜一脸的疑问,怎么一个声东击西法?
苍澜陌点头,“他们具体怎么做,我已经让下面的人去查了,相信很快的就会有消息。”
苏小喜点头,然后支着下巴开始思索。
不一会儿,苏小喜便抬头看向苍澜陌,“那咱们到时候,也许可以来一个将计就计。”
苍澜陌闻言,眼带宠溺的摸了摸苏小喜的脑袋,“君子所见略同。”
又过两日,乌伦可以下床走动几步了,而苏小喜也已经将这附近的地形都勘察了一次。
当然,大多时候都是苍澜陌与苏小喜一起的。
总之,除了晚上的时候,那些侍卫都能够看到他们家王爷和郡主一直黏在一起。
至于晚上为什么要被排除?
因为晚上的时候,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见到他们的王爷跟郡主,也不知道王爷带着郡主去哪里恩爱去了。
也幸好他们看不到,毕竟白天已经被虐惨了,晚上若是再虐,把他们就真的就是最可怜的单身狗了。
嗯,单身狗这个词,好像是什么时候从郡主口中听到的。
至于为什么单身的人跟狗扯上关系,他们也不甚清楚,也懒得深究,就直接拿来用了。
倒是这几日的探查,他们都没有再看到郝月的将士了。
于是乎,这一日一行人启程准备回去沅城的军营。
因为考虑到乌伦,所以侍卫还特意弄来了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