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不是处置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让那个人觉得可怕,而是当一个人知道自己会被处置,可是却一直等不到被处置,这个时候,才是最可怕的。
苏小喜带着几分的嗔怪的瞪了一眼苍澜陌,手紧紧地掐了一把他有些硬的腰肉,警告的看了他一眼之后,才问道:“这人是谁?”
苏小喜心中清楚,苍澜陌不会无缘无故绑人,既然是绑了,那就肯定是有问题的。
苍澜陌依旧没有直接回答苏小喜的问题,只牵着苏小喜的手,缓缓的朝着书案后走去。
书案后的椅子并不大,无法坐两个人嗯,苍澜陌也没有打算坐两人。
所以,苍澜陌就直接将苏小喜给拉坐在自己伸手,手放在苏小喜的腰间,禁锢。
苏小喜:
所以,就这样说话?当着两个人旁人的面?
苏小喜的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
不过,她并没有挣扎。
在明知道挣扎不开的前提下挣扎,且还是有观众的情况下,会比较尴尬。
所以,苏小喜只能够尽可能的冷静着一张脸。
毕竟,前方还跪着一个人呢。
就是,苏小喜不知道,自己的耳朵也因此红了,让苍澜陌看得,忍不住的想要去咬。
“他去郝月送的信。”
苍澜陌回答了苏小喜的问题,只不过几乎是贴在苏小喜耳边说的,让苏小喜极力才能忍住身子颤动的冲动。
心知这样不行,苏小喜警告似的掐了一把苍澜陌,苍澜陌才终于老实了。
这些,跪在地上的人是完全的没有察觉的,但是对于功夫不弱感官不弱的羽十而言,却是那么的清楚的感知。
所以,若是细细瞧着,那木头人的眼底,微微划过一抹不自在。
当然,很快的就消失不见了的那种。
苍澜陌终于消停了,苏小喜终于能够正视地上那人。
此人,穿着苍冥的士兵服,出卖的却是苍冥全营的将士。
他一人岂有这样的胆量?还是说,他原本就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庄诚一听,脚下几个踉跄。
庄诚闻言,眼底划过一抹伤痛。
虽说,两人官阶不同,性格不同,甚至有些观念也不同,大可是两人几乎从参军开始,便一直的在一起。
所以较之常人,两人关系更亲近,一如兄弟一般。
相处多年的兄弟突然就出事了,任谁都难以接受。
看着庄诚这模样,苏小喜心中也十分的不好受。
“我会找到他的。”
无论是活着的,还是
说完,苏小喜便不再多留。
此刻,说再多也没用,关键还得等乌伦的消息。
苏小喜此刻心中难受,却是没有发觉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周锦书,正缓缓的朝着与她不同的路线走去。
开玩笑,此时不离开,更待何时?周锦书如此的想着。
因为,此时的周锦书觉得,苍澜陌之前在来营中之前就先离开,此刻最有可能在的地方就是苏小喜的营帐了。
若是那般,他要过去,阿陌必定要新账旧账跟自己一起算。
所以,周锦书觉得,自己还是去避避风头好了。
不过,周锦书只猜对了一半。
因为,苏小喜回到自己的营帐中的时候,她的营帐中,并不只有苍澜陌一人。
此刻苍澜陌正坐在苏小喜的书案后,手中随意的翻着书,模样慵懒,身上却是透着一股子冷然的贵气。
苍澜陌的身边,正站着一个黑衣人,从那穿着上看,应该是羽卫,只不过苏小喜却并不知道他排行第几。
而在营帐正中央,此刻正跪着一个穿着铠甲的将士,这将士双手双脚都被绑缚着,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情。
见苏小喜进来,苍澜随手将手中的兵书给放下,起身朝着苏小喜走过来。
“这是谁?”苏小喜问,视线卤藕在地上那个跪着的人身上。
对于苏小喜开口第一句话是‘关心’地上那人,苍澜陌的眼底带着一丝的不满。
他的喜儿,在有他在的时候,注意力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吸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