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将她扒光的错觉。
好看的薄唇没有预兆的压下来,覆在她的红唇上,从初初的浅尝辄止,到后来撬开她的牙关,放肆在唇舌间扫荡,许宁的思绪一点点的被他灼热而浓烈的吻给抽走,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身子也一点力气都没有。
谢铮一手扣着她的后脑,一手托着她的翘臀,把滑下去的姑娘拎起来。
听到她娇嫩的喘息声,终于在理智崩溃的边缘,才将她放开。
双眼迷蒙,带着淡淡的雾气,红唇因为他的蹂躏而殷红如血,磨蹭间领口散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和形状惑人的锁骨,都在深深的拷问着他的控制力。
说真的,谢铮很想下许宁的脖子上亲两口,可她的肌肤太过娇嫩,稍微用点力气就会留下痕迹,不想让家里的大人看笑话是其一,主要是担心这姑娘之后会缩在房间里不出来。
“等你毕业咱们就结婚。”谢铮忍不住又亲了她的红唇一口,才将小姑娘压在自己怀里。
许宁心里如同浸染了蜜糖,在他怀里用力的点点头,然后察觉到自己这样似乎有点上赶着似的,有轻轻的嗯了一声,小手在他胸口揪着衣襟,微微的颤抖着。
见她这幅样子,谢铮清越的笑声在她耳边炸开,“还知道害羞。”
两人没有在这边待很久,也是怕长辈起疑心。
谢铮前脚走了,许宁在房间里平复心情,等看到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许宁羞愤懊恼。
刚才她就是这幅样子吗?好似邀人采撷一般。
半小时后,许宁才整理好衣服来到前面,谢铮这个时候在客厅里看两位老人下棋。
许宁和谢铮对视一眼,羞恼的瞪了他一下,扭身往厨房去帮忙包水饺了。
今天的水饺是要做两顿的,年夜饭和年初一早上的这一顿,两家人聚在一起,这数量就不是个少的。
“以后过年就好了,咱们两家聚在一起也容易了,不像之前每年都要回去,路上这一来一回的就得折腾五天,真的累死个人。”高秀兰和于春花包饺子,秦雪娟擀饺皮。
于春花笑道:“我看你们每年小铮放寒暑假都回去,还以为你们不嫌累呢。”
“咋不累,这不是家里有你们,常年不见多想啊,现在你们来了,我们这不是就没回去。”高秀兰包饺子很快,她和于春花包的饺子不尽一样。
于春花是直接双手聚拢捏起来的,带着褶。
而高秀兰则是直接用食指和拇指对着捏起来的,是扇形的。
当然,两人包的不是同一种馅儿的,今晚吃的是于春花包的,韭菜肉馅儿水饺。
高秀兰包的是明天早上吃的,白菜肉馅儿的。
“妈,我来擀皮,你包吧。”许宁在面板前坐下,她擀饺皮的速度很快,供应三个人是没问题的。
下午四点钟,饺子包完,一家人开始准备做晚饭。
“奶奶,您和高奶奶去屋里坐着吧,这边我和我妈就行了。”许宁推着两位老人往外走,“忙活了一天了,去歇着,反正炒菜也不累。”
两人也没有矫情,交代两句就走了。
厨房里,许宁和母亲将晚上要做的菜准备好,今晚都是些鸡鸭鱼肉,鸡肉炖粉条,啤酒鸭,红烧鱼,以及红烧排骨,还有凉拌菠菜,水煮白菜,清炒豆腐以及鲜笋腊肉和蔬菜丸子,九道菜,寓意着长长久久。
在他们老家,穷时根本就没有这么多菜,可是也总会在过年这天晚上,凑出九样菜放在桌上,不外乎好坏。
秦雪娟只是帮着女儿看着锅灶就可以,今晚的菜都是许宁自己做。
其他人还好,可是近距离看着女儿炒菜,那浓郁的香味不断的飘出来,刺激着她的味蕾,一道道菜出锅,她也觉得肚子越来越饿。
许宁做的菜,色香味俱全,秦雪娟吃了这么些年,却依旧没有抵抗力,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真不像许宁的母亲,难道做饭的基因也讲究隔代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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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老娘是后妈?】
铮哥:亲妈,那个混蛋说是后妈来着?
夜晚空间里,许宁坐在樱花树下,面前的书桌上摊开一本医科方面的书籍。
她低头把玩着手里的一颗人参,看到参须皆都没有一丝破损,再想想几年前挖断参须的那颗人参,许宁觉得肉疼。
现在空间收菜完全都是凭心意行事,她只需要站在人参面前,轻抚一下,这颗参就自己脱离土地钻了出来。
其实不用到处问,她也知道这颗人参的价值必然是非常高的,可是也正因为很高,她到现在都不敢拿出去,但是不拿出去的话,人参放在空间里也只能是浪费。
她想着等明天早上,让父亲交给爷爷,至少父亲找的理由爷爷是不会怀疑的,而自己若是拿着这颗人参给爷爷,老人家心里指定是狐疑。
将人参放在一边,她低头开始看书。
现在放假了,白天要帮着家里人准备过年的东西,没有时间看书,晚上的时间却都是她自己的,想怎么用都没问题。
空间里的空气非常的清新,光线也明暗适中,许宁之前试验过,她在空间里哪怕看很久的书也不会觉得眼睛难受,既然身揣这个作弊利器,就不能这么浪费了,这些年她在里面学会了刺绣,也学习了别的很多的东西,真的有可能她甚至想学习任何事务。
明年五月份学校里有大学生文艺汇演,学校要求每一个系都要出几个节目进行评选,许宁没有打算参加,毕竟医学部里面的护理专业可都是年轻靓丽的女孩子,整个学部按理说几个节目都能拿得出手。
但是她们药学系的女孩子却不多,不过男孩子也不遑多让,踊跃性到时必然不低。
放下心底的杂念,她低头看着书静静的入了神。
这一年的帝都,从进入数九寒天飘雪经常会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偶尔三两天就会下一场,有的时候在晚上,有的时候在中午。
早上推开门一楼的门,外面的雪花已经停了,此时庭院内还没有人踩踏,远远望去整个院子白茫茫的一片平整,煞是好看。
裹紧身上的羽绒服,顺着抄手游廊来到前院,去锅炉房里添了煤炭,然后钻进厨房准备早餐。
早餐她准备熬制小米粥,里面放上洗干净的枸杞,在锅里慢慢的熬煮,很快小米的香味和枸杞的清甜就会顺着缝隙飘出来,喝一碗暖身又暖心。
主食是昨天蒸的银丝花卷,花卷是奶奶做的,每一个只有掌心大,父亲几乎四五口就能吃完,就算是许宁,一顿也能吃下两个,还不算太饱。
将酱摊子里腌渍的咸菜取出来,浸泡在清水里,转身去家中的仓库里取了白菜,土豆和两根腊肠以及一块冻住的肉,顺手拿起一根胡萝卜回到厨房里。
隔壁的屋子是爷爷奶奶冬天睡得卧房,也是北方典型的火炕,和现在烧得大锅灶是相通的,晚上做晚饭之后,火炕会变得特别暖和,晚上睡在上面对老人的身体有好处,虽然这个屋子里也有暖气片,到底是不如火炕来的舒服。
白菜和土豆以及胡萝卜切丝,腊肠切片,肉切成大小均匀的肉片,煤气灶打火温锅,然后就开始下手炒菜。
早上是一份炒白菜,一份土豆丝,一份奶奶之前自己灌的腊肠,还有一份自己腌渍的小咸菜,小咸菜浸泡好,用干水分,里面加入一点点的葱花和香油,稍微倒入一点清酱,调制一下味道很不错。
早饭准备的差不多,家里的人都相继起床。
于春花梳好头发从房里出来,看到许宁正在厨房里做饭,闻着里面那饭菜香味,笑道:“大冬天的,你就睡个懒觉吧,奶奶做就行。”
“已经睡足了,奶奶您去洗漱吧,咱们这就吃饭。”许宁打开锅盖,里面的小米粥香味涌出来,勺子在锅里轻轻的搅拌,然后取出碗盛出来。
许宁做饭一直都很好吃,许锐早上也多吃了一些,撑的险些走不动路。
腊月二十八,距离过年只剩下两天了,家里该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
今年的豆腐倒是稍微有点波折,主要是帝都这边没有磨豆子的地方,最后还是两位老人四处打听,才带着泡好的豆子去京郊的一家磨坊里磨好的,至于哪里来的豆子,这还是帝都这边的供货商去厂里拉罐头,帮忙把家里的粮食捎回来的,不然家里存下那么多的麦子和花生之类的粮食,扔掉了多可惜。
而且许家人似乎都不太喜欢在粮食供应所里买的现成的面粉等,许宁有空间,却碍于家里还有老药叔不知道,未免扎眼,到现在还瞒着。
当然这些问题不算大,家里所有人都帮着许宁,她只需要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妈,今年我给你做了一件衣裳。”早饭后,许宁对秦雪娟说道。
秦雪娟闻言一笑:“是吗?做的什么衣服?”
她是记得两三个月之前,许宁问过她的尺寸,只是都过去很久了,秦雪娟也没有往心里去,谁想到女儿在这里等着她呢。
“旗袍!”许宁站起身,对她道:“我去拿。”
旗袍,是国内悠久服饰文化最绚烂的一笔,据有的学者认为,旗袍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先秦两汉时期,在民国时期,旗袍在国内曾经绽放出一段璀璨的光芒,可随后被视为封建糟粕受到批判,一直到八十年代初,旗袍才重新散发了属于它的光彩和韵味,并且在几年前被国家指定为女性外交人员的礼服,再之后更是大型期待,各种盛大的宴会,各种私人社交酒会以及电视剧里面,旗袍都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甚至备受女性推崇。
许宁也很喜欢这种款式的衣服,可惜条件不允许,再加上日子本身就多磨难,也没那闲工夫臭美,从来都没有穿过。
她想着等之后,或许会在自己的衣柜里给自己添置几件旗袍。
取了衣服回到客厅里,许宁将这件靛蓝色的旗袍摊开,屋子里的众人看到后,顿时都非常的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