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枫墨伸手,恨恨地拧了拧她的脸蛋:“没良心的家伙,上次你不是说要给辛四娘一个教训吗?本王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
辛瑟瑟一手拍开他的手,啐了他一口道:“别动手动脚的!脸捏大了你负责啊?”
安枫墨没有任何犹豫,点头道:“嗯,本王负责!”
辛瑟瑟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有丝丝的甜:“你说的人选是谁,我认识吗?”
这一眼嗔中带娇,安枫墨心中好似被一根羽毛轻轻拂过,又酥又痒,心中一片柔软。
“这人是龚尚书的嫡子,在家里排行第九,名为景炎……”安枫墨缓缓地介绍道。
“噗嗤——”
辛瑟瑟正在喝水,听到这人的名字,差点就喷了安枫墨一脸水。
姓龚,名景炎,合起来,不就是宫颈炎吗?
好坑爹的名字!
哈哈哈哈!
辛瑟瑟抱着玉枕,在榻上笑得东倒西歪:“哈哈哈,宫颈炎……笑死我了!”
安枫墨眉头微挑:“你认识他吗?”
辛瑟瑟擦着眼角笑出来的泪花,摇头道:“不认识,我只是觉得他的名字很搞笑。”
安枫墨眉头蹙了蹙,脸上出现了费解的神色,龚景炎这名字哪里搞笑了?
辛瑟瑟揉着笑得发酸的双颊,摆摆手道:“你不用理我,继续说就是了。”
宫颈炎是现代的医学名字,她自然不好跟他解释,不过真的好好笑哦。
安枫墨看她傻笑的模样,又好笑又可爱,嘴角微微一扬道:“龚景……龚九这人不学无术,平日除了喜欢跟人斗蟋蟀以外,还是各大青楼的常客,虽然还没有成亲,可是家里已经有二十几个妾室,燕瘦环肥,什么类型都有。”
辛瑟瑟挑眉:“这不是第二个叶彦宁吗?”
安枫墨嘲讽一笑:“叶彦宁没出事之前,他们俩的确经常一起去青楼喝酒找女人,不过他可比叶彦宁长得要人模狗样得多。”
辛瑟瑟双眸一亮:“有多人模狗样?跟八王爷大人你比如何?”
安枫墨:“……”
“你的脸皮这么厚,你爹知道吗?”安枫墨虽然早已经见识过她的无赖和厚脸皮,可每一次还是被刷新了对她的认知。
辛瑟瑟一本正经地摇头道:“我爹他日理万机,女儿又那么多,自然是没有空理会这种小事。”
安枫墨嘴角再次抽搐了一下:“那你打算拿什么回报给本王?”
辛瑟瑟想了一下,觉得自己除了画,还真的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
作为皇帝的亲弟弟,他有钱有权,要啥有啥,跟他比起来,她可是货真价实的穷光蛋一枚。
“要不我再送两张画给你?”辛瑟瑟想起上次画的两张画,反正放着也没啥用,不如送出去当个人情。
她画的画,他的确很喜欢。
可是画这东西只能放在屋里,不能随身带着,他想要一样她亲手制作的东西,可以随时带在身边。
安枫墨想了一下道:“再加一个荷包,还有一顿你亲手煮的饭菜。”
辛瑟瑟闻言,脸一下子就蔫了下来,眨着眼睛,可怜巴巴道:“要不我给你煮两顿饭菜,荷包就算了?”
做菜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难,可是做荷包,她光想想就觉得头大。
安枫墨脸色微沉,拒绝道:“不行!要不就按照刚才的,一整套衣服,一双鞋子……”
“停停停,就一个荷包加一顿饭菜,行了吧?”听他又提起之前的要求,辛瑟瑟赶紧喊停。
看她哭丧着脸的样子,安枫墨嘴角抿了抿,眼底闪过一抹笑意:“那你什么时候能将荷包做好给本王?”
“三个月后?”辛瑟瑟抬眸看着他,试探地给出一个对自己很友好的时间。
安枫墨剑眉一蹙:“绣个荷包要三个月,这种话你好意思说出口?”
“那你说多久?”辛瑟瑟嘟着嘴道。
“一个月吧。”安枫墨想了一下道,“本王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候你要是没做好的话,你就赔给本王一百幅画。”
“一百幅画,你怎么不去抢?”辛瑟瑟闻言,差点就跳起来。
这男人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她就是不做,到时候他难道还能杀了自己不成?
安枫墨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九九,冷声道:“你别以为本王拿你没办法,到时候你要是敢耍赖,本王就扣掉你放在钱庄里的钱。”
辛瑟瑟美眸嗖然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