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枫墨眼眸一黯,脸色阴沉得跟结冰一般。
这女人,居然拿钱来羞辱他?!
她当他是什么了,青楼里的兔子爷,还是她包养的男宠?
再说了,就是最低等的兔子爷,伺候一次,怎么也得半两银子,她居然给他一个铜板,还不用找!
找个屁哦!
一个铜板还要怎么找,难道要他将铜板掰成两半,还给她一半吗?
看着安枫墨狂风暴雨欲来临的脸,辛瑟瑟如三伏天吃了雪糕般舒爽。
一个铜板就是一文钱,一文钱转换成现代人民|币,约等于两毛钱。
她赏给他两毛钱,这比当面打了他一巴掌还要给力。
啪啪啪,脸疼不?
安枫墨死死盯着她,眼眸一眯:“好,很好!”
辛瑟瑟心中警铃大作,翘着脚掉头就跑。
动物的本能告诉她,此刻安枫墨比山中的狼还要危险,速速远离!
安枫墨看着她跑得屁股都不要的样子,心中真是又气又好笑:“等本王回来再收拾你!”
说完,他朝窗口一纵,消失在黑夜里。
辛瑟瑟对着他的背影,竖起她可爱的中指。
如画和青果进来收拾画具,看到她红腮粉面,娇俏得好似枝头的桃花,嘴唇却红肿不堪,头发也很凌乱。
青果很单纯很天真,指着她的嘴唇问道:“小姐,你的嘴唇怎么了?”
辛瑟瑟老脸一红,咬着牙道:“被狗咬了!”
如画年纪虽然不大,但一听这话,一下子就明白了,垂着头,暗暗红了脸。
而棒槌般的青果,却是一脸雾水:“狗在哪里?奴婢怎么没有看到?”
辛瑟瑟:“……”
如画:“……”
辛瑟瑟一开始脑子短片,脑子转不动,任由他又亲又舔的,可当他将舌头伸进自己的嘴巴时,她立马就回过神来。
辛瑟瑟一直以为安枫墨是禁欲系的男人,因为第一次见面时,他明明中了媚毒,却能忍住不对她下手。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这人哪里是柳下惠,他明明就是一头大灰狼,不要脸的大流氓!
辛瑟瑟奋力挣扎,可她越挣扎,他就吻得越凶猛。
她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动物世界》里赵忠祥老师的配音: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动物们终于也迎来了一年之中渴望交|配的发|情期……
敢情这厮是到了发|情期?
可她不想跟他交|配啊!!
她扬起手,想一把挠花他的脸,却被他一把扣住,并举到了头上去。
啊啊啊,这姿势实在太让人羞愤欲死了!
辛瑟瑟气得脸都涨红了,偏生嘴巴被他叼着,他磨了那么久,她几乎都快缺氧了!
一般的世家子弟到了十来岁,不是都会安排通房吗?
怎么这厮就跟饿了好多年的狼般?
看他的样子,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两人的身子没有一丝缝隙贴合着,此时她扭来扭去,无异于往热锅里浇了一把油。
安枫墨闷哼一声,身上急速窜起一股这段时间时常光临他的燥热,身下也隐隐有了反应。
这女人,连亲个吻都不安生!
他恶狠狠咬了她一下,趁着换气的空隙低声道:“乖乖地别闹。”
谁闹了啊?
现在是他含着她的嘴巴一直乱咬乱啃,竟然还有脸让她不要闹,真是脸比盆还大!
“唔唔唔……”辛瑟瑟叫道,这话翻译过来的意思是,你个大流氓,快放开我!
可惜某个流氓没有听懂,就是听懂了,看他食髓知味的模样,也不会轻易放开她。
不过有一样事情,倒是被辛瑟瑟给猜中了,那就是——安枫墨活了二十几年,一直保持着童子|鸡的清白之身。
在遇到辛瑟瑟之前,安枫墨在男女方面,就是一张白纸,没想到一遇到辛瑟瑟,初吻、初抱、初手,还有各种不可描述的第一次,一下子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