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大概是初恋般的感觉了!

“咔!”

第二次——

“咔!”

连着ng了五次,杨娅的手臂酸痛,咬着嘴唇不吭声。

“杨娅,打戏或许难了点,但以后拍戏肯定还有同样的困难,今天不克服,你的星途将会困难重重,懂吗?”

杨娅卷着手指头,藏起了手心和指腹的水泡,“嗯,谢谢导演,我再一次一次吧。”

“球儿,杨娅今天怎么了?不是她的正常水平?”陆轻晚来剧组,刚好看到这样一幕。

叶知秋敏感的发觉到陆轻晚很反常,大夏天的,她居然穿高领针织衫,严严实实捂住了脖子,洁白的脑门儿密密匝匝满是汗水。

“嗯,杨娅例假,她严重痛经,喝了一杯红糖睡咬牙上去的,妹子很拼,我看着都心疼。”

不痛经不懂那种滋味,痛过就能明白,每年十二次的小产哪儿是人承受住的呢?

陆轻晚招呼来剧务,“去药店买几片止疼片,快点。”

“不用了,杨娅吃了三片,不然她根本站不起来,投胎做女人好特么的惨!”

旁边的卢卡斯一脸我不懂,我听不到。

终于,杨娅的戏份艰难过关。

嘭!

手心刺痛,松开威亚的时候,杨娅的手枪滑了出来。

“庄慕南!接住她啊!”

陆轻晚一喊,原本没有反应的庄慕南,触电般跑过去抱住了杨娅。

大戏结束后,杨娅的衣服从内到外全湿了,清新的尼罗河淡香氛气息顺着体温丝丝飞散,恰好飘入了庄慕南的鼻尖。

炫目的骄阳烈烈如火,杨柳腰肢能化在掌心纹络之间。

雪白的戏服衣袂飞扬,美人发丝如瀑布,在旋转的刹那惊鸿蹁跹美不胜收。

看痴了观众,也看傻了当事人。

一个飞旋后,杨娅和庄慕南双双站稳。

杨娅怔忪的水眸剪动了潺潺春潮,动情的凝望刚才“生死与共”的白泠风,“谢谢……”

庄慕南木讷片时,倏地松开她的细腰,“没事。”

“嘶!”

杨娅手心的泡儿被威亚绳子磨破,一碰就火辣辣的疼。

“别动,让医护人员给你包扎。”庄慕南隔着衣袖帮她撑开手掌。

杨娅水艳艳的眼眸一笑,“白泠风,你好狠的心。”

她念的是台词,说的却是心事。

庄慕南不露痕迹道,“山河未定,何以为家?”

他念的也是台词,表明的却是态度。

陆轻晚这个郁闷,多好的机会啊!庄慕南你个榆木疙瘩!

“下一场戏,替身演员上来!杨娅别走远,一会儿要凹造型。”

杨娅的替身演员是武术学校的学生,颜值略低,身形和杨娅不相上下。

张绍刚跟她讲了一遍戏份内容,“准备好,灯光,摄影……”

叶知秋和陆轻晚咬耳朵,“晚晚,今儿的衣服穿得很用心啊,我看看。”

陆轻晚切了切,捂住脖子,“一次十万,拿钱!”

“稀罕你!”

“哐!!!”

一声巨大的坠地声突然威慑了拍摄场子,陆轻晚蹭地站起来,“……”

杨娅的替身在完成后空翻动作时突然失控,踩着墙壁的鞋子打滑,直直的从十几米高空坠地。

“我等下要去片场,你……”陆轻晚小脸儿软红,腿儿挪了挪。

某人的眼神好恐怖的说。

程墨安气结,还是很优雅的保持住了底线,“我回国。”

“等我拍完戏咱们国内见,很快的!”

很快?三周,二十一天,而且是保守估计,这样也叫快?

她到底懂不懂什么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满腔的燥火无处可放,程墨安担心自己会被她气晕,“嗯。”

“你去洗洗澡,我出门给你买一套干净衣服,不过商场有点远啊,玛德!”

呃……

空气又在程墨安的无声审视中安静了。

“我的错我的错!爆粗口其实……好吧,我以前接触的人都挺混的,大家张口闭口都骂人,我也被影响了啊,以前我品学兼优很文明的!我保证我会改!”

陆轻晚举起小手儿,认真给自己立了个fg。

以前接触的人都挺混?

就程墨安目前所知,她的闺蜜、恩人、朋友,还真……

除了原谅还能如何呢?

“不为难你,慢慢来。”

感觉养了个女儿。

陆轻晚找到了钱夹,在睡衣外面套了个大大的外套,系上带子,“我以前是野生的嘛,杂草窝里长不出兰花儿哒!麻烦亲爱的帮我拔草施肥浇水,我会长成祖国花骨朵的!”

她双手拖下巴,故意眨眨眼睛。

程墨安:“……”

……

私人飞机上。

空气凝聚到冰点,冷的滴水成冰。

自打程墨安登上飞机,机长就没敢说一句话,生怕自己惹来灭顶之灾。

来美国之前,总裁的气场就很冷,他一路上都不敢汇报飞行情况,副机长几次提醒他,总裁这样子该不会要杀人吧?

现在呢,机长觉得可以给出肯定答案了。

总裁何止想杀人啊,总裁分明想满门抄斩。

“请问总裁,现在可以起飞了吗?”

“嗯。”

机长戴上风镜,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上帝保佑,一定让总裁心平气和冷静十个小时,求你了!

副机长也在胸口画了个十字架,大概觉得不够,又喊了一圈儿玉皇大帝观世音老子道子庄子祖爷爷。

豪华优渥的私人机舱内,程墨安指腹硬生生压下了眉头挑起的青筋,花了很长时间才缓冲好心情。

以身相许……救命恩人……杀人灭口……

很好,非常好!

他身娇肉贵的丫头,只属于他一人。

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酣眠!

飞机进入了平流层,湛蓝的天空触手可及,大团大团的白云在机身四周环绕,云层下面的城市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程墨安做了个深呼吸,第一次在独自在私人飞机上打开酒柜,旋开了私藏的伏特加,啜饮小半杯后,他拿起了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人接听了,费子路嬉皮笑脸,“墨安,最近你好像很思念我。”

然后费子路意识到哪儿哪儿都在发毛,手臂上鸡皮疙瘩扑啦啦掉满地,程墨安怎么了?

他甚至惯性的看了看房间紧闭的门,以为会有人拎着大刀过来弄死他。

大晚上,我特么要被你吓死啊!

“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