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帅炸了!爽爆了!

旁观的几个男人跟着叫嚣,“大哥!弄死她!弄死她!”

男人拧了拧脖子,关节发出“咔擦”声音,陆轻晚听的头皮发麻,她把野兽惹恼了。

陆轻晚手指抓地,手枪此时距离她有三步之遥,但当着几个杀手的面儿她很难抢夺,保不齐对方一枚子弹射过来她就蔫了。

思索后,陆轻晚站起来,“我刚才打的拳法,你师傅没教你吧?师父教徒弟,都会有所保留,不怪你。”

男人习武多年,不是傻子,“你说你打的是咏春?草!你当老师是三岁孩子!”

陆轻晚默默鼻子,却发现手上湿哒哒的,一看手指,居然是血。

大概是疼过劲儿了,流了鼻血居然都不知道。

“不懂就是不懂,别装大爷,还打吗?”陆轻晚晃了晃肩膀,这么一晃她才感觉到肩胛骨痛的好像被人捏碎了。

男人逼近陆轻晚,钢铁般的手臂端平,“看来杀你不需要浪费子弹,老子的拳头就足够。”

陆轻晚往后退了半步,忍住了几十块块骨骼的联合阵痛,“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开心就好。”

两人话音落下,各自奋力出拳!

陆轻晚拳头不敌他,一个后空翻纵至上方,脚底板“哐当”踢中了男人的腹部!

男人愣怔的短促时间内,陆轻晚手撑墙壁接连出腿,“哐哐哐”三连击,男人呼哧后退了大半步,腹部是较弱的区域,挨了四脚已然有了痛感。

旁边的围观者看情况不妙,“大哥!我们一起上!”

“等等!”

陆轻晚伸手,冷声尖叫,“说好的切磋技术,怎么?打不过我要群殴?古往今来,习武之人难免有人渣败类,但武学讲究武德,人渣也好,人才也罢,求的一身豪气。”

她擦了一下嘴角,嘴唇渗出的血水染红了手指,如果能活着出去,她得吃三斤猪肝。

“我一个女人,你个大老爷们,还特么的要帮手?怂!回头被江湖队友知道,你还怎么混?”

陆轻晚铁齿铜牙,语速不快,但字字珠玑。

男人的脸色灰白,铁青,乌黑,变得很有节奏,“退后,我自己就能弄死她!”

激将法果然有用。

陆轻晚默默的笑,面子这俩字儿,有时候真是致命的软肋。

眼瞅着自己要被打成渣渣,陆轻晚决定调整战略,进入第二个步骤,找人肉盾!

男人出拳狠厉、狂野,招招致命,尤其是出腿时,一脚能把陆轻晚从腰部踹成两段儿。

好在她比较擅长逃,打两下就赶紧窜,在生生挨了几拳之后,人突然绕到了一个看呆眼的小弟身后。

小弟还没搞清楚怎么个情况,只觉得脖子突然一凉——

“别动!”

陆轻晚一张口,嘴巴里的甜腥味便刺鼻,她吐掉唾液,地上便是一滩污血。

男人眯眯眼,隔着几米远的距离盯着她,“这就是你的江湖道义?”

陆轻晚呵呵笑,“老娘命都快没了,还特么讲什么江湖道义?别动,你敢动一步,我杀了他!”

咔哒!

陆轻晚刚才顺手夺走了男人的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男人的后脑勺,手指扣押保险。

从手枪的分量判断,弹匣是满的。

“大哥……大哥……”男人后脑勺顶着枪,说话也不像刚才那么利落。

咔哒!

在陆轻晚扣压保险的同时,屋子里其他人纷纷举起手枪,黑漆漆的洞口瞄准了陆轻晚的脑袋,随时能把她爆头。

陆轻晚不急,不慌,拽着男人的脖子往门口移动,“横竖我今天活不成了,找几个垫背的也不错,这位帅哥皮相好,咱们阴曹地府做个伴儿!”

男人听的心里拔凉,“你个疯子,你特么松手!”

陆轻晚嘘了嘘,“帅哥,你慌什么?怕我给你陪葬亏本啊?”

她嘴巴信口开河,脚步缓缓转移,门在身后,但锁着,不好打开。

为首的男人接过小弟递上来的手枪,横空对准了陆轻晚的眉心,“放开他,不然我现在就毙了你。”

陆轻晚笑,“大哥,不带这么开玩笑的,放了他?呵呵,我不是死的更快?你可别逗了,不如这样,我放了他,你放了我,反正你们人多势众,大不了再抓我一次。”

陆轻晚直觉这一劫不过好,基本上可以交代后事了。

男人一步、一步走向陆轻晚,枪口距离她越发近。

“站住!”

陆轻晚突然变了脸色,“砰!”

她一枪打中男人的腿,男人疼的哀嚎。

“你走一步,我就开一枪,我倒要试试,你的子弹快,还是我的快!”陆轻晚一改嬉皮笑脸的做派,目色如冷霜冰凌,绝无半点商量余地。

“你以为,我会在乎?”

男人突然扣下扳机,子弹如一粒黑色的梭子,在陆轻晚的眼睛里不断放大!放大!

陆轻晚也“砰”开了一枪。

电光火石的刹那,人肉盾被飞来的子弹射中了眉心,沉甸甸的从陆轻晚手臂滑落,那声哽在舌尖的“大哥”最后也没能说出来。

连自己人都不在乎?人渣!

而陆轻晚那一声枪响,射中的是锁眼,但人肉盾倒地的瞬间,陆轻晚借机踢开门,纤瘦的身子如一枚子弹,拔腿狂奔。

“追!”

男人怒斥,几个尚在发呆的小弟鱼贯而出,朝着陆轻晚离开的方向猛追!

陆轻晚玩儿命冲刺,两条腿以超乎正常人的节奏交替,身后的人逼近,子弹嗖嗖嗖从耳边飞过。

尼玛!

她能祈祷禾助理像上次那样从天而降吗?

显然……不可能了。

一咬牙,陆轻晚突然转身,握紧手枪在黑暗中连连发射五颗子弹,不知道是不是射中了什么,身后的声音似乎小了点。

呼啦啦!

陆轻晚脚底打滑,身子像失重的球儿,沿着斜坡骨碌碌滚了下去。

——

就问,我晚帅不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