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处离桌子并不远的地方,桌子被掀翻,牌九掉了一地,有几个还蹦到了另一张桌上,看来易水寒发了老大的脾气。
仔细看过现场之后,我干断定最先发现问题的地方是在一张骰子的地方。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整张桌子看起来完好无缺,但又一个地方留下了很深的扣痕。
到了第二张玩牌九的地方,赌局上,易水寒应该是再次遭遇了庄家出千的举动,所以他怒了,掀了桌子,但为什么牌九会反方向的落在了背面的桌上呢?
我走到两张桌子的中间,牌九桌倒向的方向与掉落牌九的方向相反,有一种可能,牌是从桌子的另一面丢出去的。
想到这,我扯了下嘴角走回到破坏力最大的桌子前,到了这,在连续经历被庄家出千捣鬼后,他暴走了,盛怒中一掌拍碎桌子,但也正因为他的胡来,倒是保留了一部分的牌局,若真的没有监控证据,还有佐证可查。
看清一切后,我走到易水寒身边,嘴角擎着笑问道:“怎么你的人去了那么久?调看监控有那么难吗?”
“急什么?这里有这里的规矩,等着。”
过了好一会,外面终于有了动静,刚刚派出去的人急冲冲的回来,看他脸色慌张的样子,我玩味的盯着矮个子,他脸色由红转白。“你下去吧!”
汇报的人走了,矮个子干咳了声道:“管事的不在,今天监控是看不成了,等明日”
“呵呵,是吗?”我打断了矮个子的说辞。“我看未必吧!”
“什么意思?”
“没意思!”我脸一沉道:“今儿事今儿了,你想独断这件事,还没这个本事!”
矮个子惊讶的瞪着我,他吞咽着口水,显得有些紧张。
我又了冷笑了声道:“不就是线路刚好坏了,在抢修嘛,这事还不简单!下庭玄庄总有正主吧,请他过来一看便知谁对谁错。你是这里的正主吗?”
“这么点事不需要!”
“是不需要,还是不敢啊!”我冲着矮个子怒喝道:“好,你不请,那我来请,刚好我这有江老的名片,打个电话的时间而已。”
听到我说出线路的事,矮个子脸色铁青,整张脸涨的比猪肝还难看。
“谁的口气这么大啊!”
盖了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徐爷在蓝衣人的初拥下走了进来,他背着手扫了眼屋里的情景,转向矮个子道:“怎么办事的?破坏的这么严重!”
说着,徐爷吸了吸鼻子,问到了股血味,眉头一皱,叫骂了声道:“大晚上的见血,触霉头!”
矮个子见到徐爷后松了口起,屁颠屁颠的说道:“这不有人来砸场子,不得已才清场,还请徐爷包含。”
“砸我的场子,嘿哟,好大的人物,谁啊!”
明明一进门就能看到我们,这个徐爷还假装不知道似的问个没完。
矮个子瞪我眼道:“江老请来的客人,我们不敢得罪,但他们打伤了人,属下不敢轻易放人。”
“做的好!不管谁请来的客人,多大来头的客人,敢在我这里动手,那就是不给我面子。”
徐爷走到我面前,立即有人端来了把椅子让他坐下。“我知道你,外头传闻你是从上煤矿来的傻小子,我看你不仅是傻,还很蠢!”
一直保持沉默的陈丽三番两次听人言辞上羞辱我,脸黑下来。“你”
“俗话说人傻福气多,俺娘俺爹都说我是被幸运女神眷顾的人,只要运气好管他是啥。”我冲着徐爷露出一口白牙嘿嘿笑了两声。
脸皮厚肚子饱,这句话是我家老头打小跟我说最多的一句话,家里最穷的时候吃不上饭,天天到饭点了上邻居家串门子,混顿饱饭吃。要是脸皮子薄,没等我老爸取后妈我就饿死了。
那时我时常为了这个感觉自己很丢脸,而现在,我能为自己厚脸皮感到庆幸。为啥?遇上这种官腔十足的大人物,我这种厚脸皮的他反而那我没办法,因为这种人觉得跟我掰嘴皮子那是掉面子的事。
说的不好听,我这种厚脸皮也算是市井中的小人物,他是懒得搭理。
徐爷冲我和陈丽呵呵鄙夷的哼哼两声,看向易水寒,他半眯着眼道:“这两人是你伤的?为了什么?”
易水寒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他朝我招招手让我过去,在我耳边说了几句,我笑着点头道:“前辈问你,庄上遇到出千的人怎么解决?”
“庄上别的地方我管不住,在我地头的话,分尸。”
易水寒又在我耳边说了两句,我把他的话转达给徐爷,后者皱起眉头,干咳了声道:“怎么?易老先辈是嫌我这后生够不上说话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