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随云还在房间里慢慢的踱步,眉目紧锁,“爹的脉象分明是忧思过度,郁结于心。想必是有什么东西难以释怀,一直徘徊于心。忠叔,我离开之后,府中这几日可曾发生过什么事情?”
忠叔也是苦着一张脸,对于庄主的身体,他比谁都要着急,但是就是想不出来这几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分明就是一切如往昔一般,看不出来病因啊。
吃好睡好,还有什么可忧思过度的?
“你把这几日父亲的行程说给我听听,我来细细想想。”原随云沉吟片刻。
忠叔回想了一下,“与往日并无说明不同。卯时起身,辰时用饭,巳时去往书房处理事务,午时——”
“哎呀,我怎么忘记这件事情了。”忠叔一拍脑门,悔恨不已,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少爷这还是第一次离家呢,庄主也未免想得慌。”
这倒是真的,听闻忠叔说起这个,原随云的眉目之间也染上了几分暖色,嘴角也不是紧绷绷的了,“是我之过,竟然从未估计过爹的感受。”
“少爷离家这些日子,庄主每日都到少爷的院子里坐坐,或是看看花,或是读读书,回来的时候也松快了不少。”
忠叔语重心长的劝了一句:“少爷若是有空,还是多陪陪庄主吧。”
原庄主宠原随云几乎已经宠到了骨子里,不说那被牵连的大小帮派,府中上下无一不见细微之处。
云九九把玩着金伴花屋里的摆设,满是惊讶,“好漂亮啊。”
光线柔和的夜明珠,颗颗可比手指头大,软润光泽。
金伴花极其淡定:“那是弹珠。”
云九九的手抖了一下,又很快移向了旁边的珍珠,黑白分明,雕刻着不同的花样,憨态可掬的小动物跃然于上。
金伴花歪着头,“那是棋子。”
云九九的手又抖了一下,看向了架子上的白玉盘,挤出了一个堪称是狰狞的微笑:“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那是棋盘。”
金伴花欢喜的一拍手,愉悦极了:“恭喜你,都学会抢答了。”
满目琳琅,光彩夺目,云九九却气鼓鼓的坐在椅子上狠狠的咬着牙,“你短时间之内还是不要再说话了。”
好气哦,被人炫富炫了一脸。172_172`
怎么办,好想打土豪分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