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连串马蹄声,使得伍云召扭头看去。
不消片刻,马上之人勒住马缰,翻身下马,大步奔向远处的刘辩。
来人落在梅朵的眼里,令她很是不解,继而起身跟了上去。
然而穆桂英这边,正在为女兵们演示动作,并让对面的秦良玉配合。
此时穆桂英教习的是,在没有兵器的情况下,近战徒手,如何制敌。
顷刻间,双拳相对,加上脚下步法的转换,落入女兵眼里,两人的拳风逐渐加快。
当然,他们二人皆是练家子,反而觉得慢,很慢。
秦良玉只当自己是陪练,完全没有用心,却刚好被穆桂英钻了空子,猛然施展擒拿术中的大摔背。
可是,正当秦良玉身子凌空的瞬间,场外刘辩露出吃惊的神色,准备拍手叫好。
却在这时,穆桂英忽然感觉一阵眩晕,致使重心不稳,脚下失衡,顺势后仰躺地。
刹那间,察觉异常的秦良玉,猛然间以腰催身,施展鹞子翻身,落向半丈外。
同时,两丈外的刘辩并没有觉得是异常,反倒认为是有意为之。
扑通!
非常实诚的落地声,传入刘辩耳中。
“主公,益州来人了,荀先生请您回去。”
来到身边的小卒,躬身作揖。
刘辩没有理会,因为发觉穆桂英似乎不对劲。
当即,迈步上前查看情况。
“金花!金花?”
身子稍稳的秦良玉,刚好看见身子落地的穆桂英,随之大步上前。
凑上近前的刘辩,发觉穆桂英一动不动,这才慌了神。
很快,将穆桂英扶起,“金花!金花?金花!?”
刘辩连连呼喊,仍旧不见她醒来。
于是以指叹息,发现还有气,显然是晕倒了。
此时,近处的女兵们也发现情况不对,瞬间围了上来。
可是,刘辩急忙掐穆桂英的人中,并说:“散开,都散开,让空气流通。”
众人不解,可秦良玉却不得不听他的话,连忙让众人散开。
看到穆桂英不省人事,蹲下身子的秦良玉连连解释,“刚才还好好,怎么一下子就昏倒了?”
“可能是天热中暑了。”
刘辩一边回答,一边不忘掐人中。
秦良玉不懂什么叫中暑,却已经急的手忙脚乱,“都是我不好,不应该答应陪她练兵。
夫君,都是贞素的错,请责罚我吧!”
话音说至一半,险些急哭的秦良玉,立时跪了下来。
此时刘辩很烦躁,眼角的余光看见秦良玉下跪,急说道:“贞素你起来,此事不怪你,可能是天气热的缘故。”
话音落下,刘辩不见穆桂英醒来,忽然想到了什么,立时拍了下脑门。
“扶着她,夫君给金花把脉。”
关键时刻,刘辩想起没有放弃张仲景的医术,而是恰好学习了。
真是越着急,越容易出乱子,险些把医术的事忘了。
秦良玉不知道刘辩会医术,只能乖乖听话,扶着穆桂英的身子。
但食指、中指、无名指搭在穆桂英的手腕时,真切的感受到跳动的脉搏,很弱。
对刘辩而言,这是他艺成后初次看诊切脉,他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不敢保证看出什么病。
可感受到脉搏虚弱以外,其他没有什么异常。
可是,穆桂英分明是一个女汉子,脉搏虚弱只能说明来大姨妈,别无其他。
对于穆桂英的葵水周期,不合格的刘辩一概不知。
再有,自从与唐婉一连数日的覆雨翻云,唐婉的身子终究吃不消,于是刘辩将战地转向秦良玉。
“贞素,金花近期的葵水可否正常?”
眼下事关穆桂英的安危,刘辩也不管什么礼节、德行了,索性直接开口问。
可秦良玉听到葵水,立时羞红了脸。
“这,这……”
看到秦良玉扭捏的样子,刘辩急了,“知道就快说,这关系到金花的安危!”
“她,她最近几天倒是说过,没来,却又不敢去看疾医,所以……”
“所以你们就瞒着不报?孤是你们的夫君,你们这样,把夫君当成什么了?”
“夫君,夫君不要责怪贞素,都怪金花不好。”
就在两人说话的间隙,穆桂英悠悠转醒,发出虚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