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是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吧。”
“呵呵,”江蓠笑了,“师叔这么形容不合适?”
“哦,是么?”
“是,师叔应该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江蓠的目光流转,“而师叔你,就是我费劲心力也偷不到的那个。”
江蓠本想跟白若冰逗个乐子,缓和一下气氛,只不过这回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是么?”白若冰白他,“谢帝君教诲,如此看来,帝君的名分是给不得了,如若给了,岂不是慢待了帝君么。”
“呃……”一向伶牙俐齿的江蓠突然间词穷了,“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玩笑,玩笑,在说这不是正顶着莫掌门的名分偷着我呢么?”
这话一出,江蓠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白若冰狠狠的瞪他,一浮袖,转身走了。江蓠也知道自己的话说的有毛病,急忙跟上去,“师叔,师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解释……”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有人传,说是听到过他们睿智、高冷的帝君忙不迭道歉的声音,还以为是见鬼了。
天香楼是最大、最奢华的青楼,能入那里的女子自然不是一般的女子,花容月貌的一定的,除此之外还要有才情。所以那里即是花天酒地的消金窟也是一些有点家底的文人墨客冒酸气的首选之地。而金牡丹就是那里的花魁,模样自然生的是倾国倾城,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名字是而且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脂粉之气,到是一身大家闺秀的风范。而萧念那日之所以带江蓠去天香楼,是因为金牡丹要在那日竞价选个入幕之宾,选法也有些奇特,说是不论银钱几何,只要她喜欢。金牡丹早就艳名远播,所以那日天香楼格外的热闹,里外都是人。
不亏是最顶级的消金窟,天香楼的奢华果然不同凡响,到处都是金碧辉煌,烫金的匾额、鎏金的雕壁,酒菜、器皿都是最上等的。不同于这天香楼的整体风格,那日金牡丹却穿了一身月白色的丝制纱裙,修身的内衫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致,宽大的外衫松松垮垮的罩在肩膀上,风韵天成。就连发饰也是一套白玉簪花。整个人就如斗艳的牡丹从中的那一株白花,似乎是落尽下风,但却最最吸人眼球、引人注意。
琴音响起,她婀娜的身段轻摆,那长裙如同清澈的溪流更似冬日的暖阳柔柔的流淌、缓缓的倾泻而来。那份恰到好处的柔弱,那份恰如其分的清纯,将男人的心撩的奇痒难耐。一舞过后,一众男人便开始博取金牡丹的注意,这博取注意的方法自然就是出价了。萧念也出了,而且价开的很高。
“君上,别说我对你不好,这美人比起你后宫的那些个如何?我将她送于你可好?”萧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