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啥对我这么好?”她问。
骆风棠怔了下,随即用手背摸了下她的额头。
这丫头不是发烧了吧?咋说胡话?
杨若晴把他的手拿下来,有点好笑的道:“哎呀,我没发烧啦,也不是在说胡话,我就是问你,为啥对我这么好啊?”
“打从那时候一块儿买豆腐,到如今娃都快要十岁了,都老夫老妻了你对我还是一直这么好,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好不过新婚的三个月后来就原形毕露,你却对我越来越好,这是为啥?”她问。
骆风棠边剥核桃边淡淡一笑,道:“瞧这话问的,我对你好,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杨若晴问。
骆风棠摇头:“你是我媳妇,是要陪我过一辈子的女人,是我孩子的娘,我对你好,天经地义!”
杨若晴不做声了,因为被感动到了。
没来由的疼爱才是真的疼爱。
“我媳妇的脑瓜子是用来琢磨账簿的,其他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不准多想了,”骆风棠的声音再次穿进耳中,一块硕大的核桃肉也随即送到了她嘴边。
“来,再吃,补脑子的。”他道,语气就好像在哄幼年时期不听话不乖乖吃饭的骆宝宝似的。
杨若晴忍不住笑了,道:“凡事过犹不及,这核桃肉我今夜吃了好多呢,有点小油腻,不想吃了。”
“这样子啊?”骆风棠看了眼手里的核桃肉,有点犯难。
“你自个也吃啊!”杨若晴道,拿过核桃肉也喂给他。
骆风棠道:“我一介武夫,使蛮力的,用不着补脑子!”
杨若晴笑,“你指挥千军万马,运筹帷幄,若说我的脑子里装的是这几个酒楼的生意,那你的脑子里装的便是这大齐,这天下呢!”
媳妇这是这变着法儿的夸赞我吗?
骆风棠感觉自己晕乎乎的,竟又有一种醉酒的感觉了。
看着杨若晴的眼神,都渐渐迷离而朦胧起来。
尤其是看到灯光下,她垂下头去看账簿而露出那一截洁白好看的脖子,脖子上隐隐有尚未消退的红色的痕迹。
那是他下昼的时候在她脖子上一口口种出来的,是欢好后的痕迹……
骆风棠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喉结滚动间,有些口干舌燥。
“晴儿,时候不早了,不如明日再看咱洗洗睡吧!”他突然站起身来,有些迫不及待的道。
杨若晴愕然了下,随即便从他这神色中窥探出一点那啥。
她的脸腾地红了。
“现在还不想睡呢,下昼睡饱了,你先睡。”她故意道。
心道这家伙下昼都折腾了那么久,咋还没喂饱呢?
这么频繁,不怕那啥过度嘛?
可是,骆风棠在别的方面对她是言听计从的,但唯独夫妻睡觉这种事情上,他有着自己的霸道。
“我一个人睡不暖和。”他道。
“我得抱着媳妇睡才暖和,才睡得着!”他又道。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杨若晴还能拒绝么?
而且,某人在说完这句话后也不打算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俯身把她打横抱起就往洗浴房去了。
很快,两个人就滚到了被子里。
然后这一夜,她又被狠狠的疼爱了一番,等到一觉醒来,日头都快要爬到屋顶上了。
而她却手臂酸软,大腿抬一下都酸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
就连早饭都是他端到寝房来,她坐在床上吃的。
看到她这副虚弱的样子,他有些懊恼自己的孟浪,但又有些男人的自豪。
所以坐在床边的他神情变幻着,很是复杂。
杨若晴吃完抬头,看到他这副样子,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不是蛮牛,你是斗牛,上了床就红了眼发了狂,这下可把我给折腾死了,我的个老腰哦,这会子都快断了。”她嗔道。
骆风棠嘿嘿的笑,老老实实的接过她的空碗放到一旁的小凳子上。
又屁颠着回到床边:“媳妇骂的对,是我不好,我将功赎罪帮你揉揉咋样?”
杨若晴刚想说‘好’,想到啥,顿住了。
“才不要呢,我怕你到时候揉着揉着又不老实了。”她道。
一方面怕他不老实,另一方面也是对自己的定力没有信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