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从身后拿出了一只耳坠子。
“我原本打算拿一对的,可是她当时侧身躺着,我试了几次都摘不下来,就只拿了一只。”他道。
“也是留作念想的?”杨若晴问。
旺福摇头:“这个不是,是打算拿去卖钱卖点酒喝的……”
杨若晴翻了个白眼。
什么男人啊这是?
周霞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付给了这样一个男人,也真是悲催得可以啊!
“这耳坠子,我收了,有意见不?”杨若晴问。
旺福一脸的不舍,就跟割了他一块肉似的。
杨若晴道:“你要是敢不给,我就把你雪舞郡主的事抖出去,报官,抓你去坐大牢。”
“给给给,姑奶奶们要啥我给啥,只要我有,哪怕就是要我这个人,我也给……”
“恶心!”杨若晴直接一巴掌拍得旺福耳膜都在颤抖。
然后,她站起身,来到一旁,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笔墨纸砚。
提笔,刷刷刷在纸上面写了一些字眼。
最后,拿到旺福的跟前:“你先前供认的事情,我都写下来了,来来来,表现你诚意的时候到了,按个爪印!”
杨若晴抓过旺福的手指,又把牙签这个必不可少的道具派上了用场。
兹溜一下子就戳破了旺福的手指头,殷红的血珠子滚出来。
白纸黑字猩红的指印画押完毕。
杨若晴又代表杨若兰,以及广大曾经被旺福欺负过的女同胞们,把旺福胖揍了一顿。
方才再次交给骆风棠。
骆风棠又充当了一回大自然的搬运工,在夜幕的掩盖下,将旺福悄无声息的送了回去。
这一夜,除了杨若晴几个当事人,村里的其他人,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萧雅雪一口气看完那张纸上旺福供认的事情,满意的点点头。
“这个可是铁的证据呀,还有这荷包,耳坠子,人证物证俱全,哈哈,到时候咱把这些玩意儿往齐星云那里一送,看她周霞还怎么飞上枝头做凤凰!”萧雅雪道。
旺福抬头,一眼看到杨若晴手里捏着的荷包,愣住了。
怪不得这几日把床底都翻了个遍儿都没找到这荷包,原来,是被杨若晴拿去了啊?
旺福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心虚,心慌,全都写在脸上了。
杨若晴勾唇。
“这荷包,是周霞的,我晓得。”她道。
“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周霞的荷包,咋会在你手里?”她又问。
旺福吞了口口水,结结巴巴道:“是,是我捡的……啊!”
话还没说完,旺福就惨叫了一声。
原来,是杨若晴又拿那根牙签往他身上某处戳了一下。
“我戳的都是你的穴位,人体每个穴位都掌管着一块脏腑功能。”杨若晴道。
“你要是想要站在那里,翔都哗啦啦沿着裤管往下淌,你就给我扯!”她又道。
“我再问你,这荷包怎么到你手上的?”她再问。
旺福痛得浑身直抽搐,他倒吸着凉气,道:“是,是我偷拿的……”
“啪!”
一巴掌拍在旺福的脸上,是萧雅雪。
萧雅雪瞪着眼,指着旺福的鼻子:“姑奶奶几个可都不是吃素的,你这个老小子最好给我说话干脆利落点,吊我胃口,拍死你信不信?”
她这副样子,一看就是要吃人,旺福怎敢不信?
他那脑袋点得跟啥似的。
萧雅雪这才满意的退到一旁。
这边,杨若晴道:“好啦,说吧,把你知道的,原原本本说出来。”
旺福缩着肩膀,央求的看着杨若晴和萧雅雪:“我说出来了,你们不能送我去官府啊,我、我、我也是着了别人的道道啊……”
“哪那么多废话?快说!”杨若晴道,手里的牙签又有点蠢蠢欲动了。
旺福瞳孔瑟缩了下,这牙签,可是比萧雅雪的巴掌更恐怖。
“那天晌午,我闲着无聊在村里闲逛,逛到了老骆家附近突然就肚子痛想要拉屎……”
“我见他们家院子里静悄悄的没啥人,我就溜去了后院蹭了个茅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