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杨若晴点点头,接着往后道:“这两个人要怀娃,光有行房那动作是不行的,还需要男人提供种子。”
“打个比方吧,女人是一块好地,那男人就是那个庄稼汉,把种子播到女人这块地里,才能长出庄稼来。”
骆风棠追问:“种子在哪?”
杨若晴抿嘴一笑,招了他到跟前,贴着他的耳朵,把啥是种子告诉了他。
“啊?”
他惊讶了一声,眼里的迷雾,顿时驱散殆尽。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他道,原来,每回冲刺到巅峰之际,从他身体里喷射而出的那些东西。
他一直觉得是多余的,黏黏糊糊有点脏。
原来,竟是无穷无尽的种子啊!
想明白了这一层,其他的东西他突然就触类旁通了。
“因为我昨夜把种子种到你那块地里去了,而现在咱又没打算怀娃,所以晴儿你才喝这药。”
“这药,就是专门用来杀灭那种子的,让它们没法儿在地里生长,是不是这样?”
他指着桌上那碗已经快要凉的汤药,问她。
杨若晴微笑着点了点头:“正确。”
“我懂了!”
他道,长臂一伸,下一瞬,那碗汤药便到了他手里。
仰头,咕噜咕噜……
一口气把汤药喝了个精光。
动作太快,以至于杨若晴都来不及阻止。
“你、你干啥呀?这是避孕药!”
她看着他手里的空碗,惊愕问。
骆风棠抬手抹了把嘴角的药渍,道:“避孕啊,往后行房前,晴儿你就弄一碗给我喝。”
“这样,你就不用喝这么苦的药,也不用担心会怀孕。”
他一脸认真的道。
杨若晴听得一愣一愣的。
然后,她终于撸顺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他来喝药,在行房前就把种子给灭了,再行房就没有种子了,她就用不着担心怀孕了……
是这个逻辑吧?
她满头黑线。
他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捞住她的后腰,让她跪在床的中间,从后面狠狠的闯了进去……
屋外,已经飘起了雪花。
温暖如春的屋子里,两个人在大床上翻云覆雨,进行着一次次激情的碰撞。
满室都是暧昧和旖旎,都是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
早上,杨若晴醒来的时候,身旁骆风棠睡过的位置,照例没有他的人影。
“这人的精力和体力,咋就能那么好呢?哎!”
揉着酸痛的四肢,杨若晴起了床。
从窗口往屋后看了一眼。
地上,落了薄薄的一层雪,竹子上也是。
天空还在飘着细细的雪花,看这势头,短时间内雪是不会停的。
往手上呵了口热气,她赶紧转身去了浴房。
洗漱完毕,换上了过冬的棉衣棉裙,她拉开衣服橱柜的最后一层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小包药来。
这是她自己照着医书上配置的时候紧急避孕药。
每回跟棠伢子行房完的十二个时辰内,用温水泡开喝一碗,就会妥妥的。
这会子,当她在桌边坐下,端起面前小碗里泛出酸苦气味的药刚送到嘴边,骆风棠从外面进来了。
高大挺拔的身躯,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短打劲装。
墨发在头顶挽了一把,越发显得天庭饱满,眉眼俊挺。
“是练武去了么?穿这么少咋还满脑门的汗?”
杨若晴微笑着询问他。
骆风棠抄起边上的一块帕子,往脸上抹了一把热汗,大步进了内室。
“今个没练武,扫雪去了。”他道。
雪虽不大,可是铺在地上湿滑湿滑的。
这丫头又是个闲不住的人,稍不留神,就会摔倒。
扫一下比较稳妥。
听到他的话,杨若晴点点头,端起手里的碗正要接着喝。
一个身影却快步来到了她面前,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腕。
“晴儿,你哪里不舒服?”他紧张的问。
“没啊,我很好呢……”她道。
“那你为啥喝这么酸苦的药?”他问,视线落在她手里的汤药上。
杨若晴怔了下,随即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