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水灾,杨若晴家的亲戚朋友除了二房杨华林四口人,其他的几乎全部被接进了杨若晴家的大院子。
每一间客房,甚至后院的库房,全都住满了人。
这一带有个风俗。
甭管是出嫁的闺女和女婿回娘家,还是夫妻去亲戚朋友家走亲戚,借宿啥的。
两口子都不能睡同一屋。
于是,杨华梅和王栓子自然也是分屋睡的。
王栓子,王洪全,还有老杨头住一屋。
杨华梅则跟着谭氏睡一起。
“梅儿,咋样啊?好些了没啊?”
谭氏眼瞎了,看不到啥情况,耳边只听到杨华梅天昏地暗的呕吐声。
老太太手里端着一只装了热茶的茶碗,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娘,还是好难受啊,刚喝进去的茶又给吐出来啦……”
杨华梅捂着屋子,面无人色。
“那是咋回事啊?会不会是夜里吃东西吃坏了肚子?”谭氏又问。
因为之前,杨华梅一直都好好的。
这是一棍子打来的病啊!
“梅儿你忍耐一下子,娘去喊你爹他们过来!”
谭氏摸索着,朝着屋门口去了,去拍隔壁老杨头的屋门。
老杨头和王栓子他们很快就醒了,众人来了谭氏这屋,看到地上杨华梅吐的一滩,也都吓坏了。
“这得赶紧找大夫!”老杨头道。
王洪全道:“福伯住在土地庙那块,咱都不会划船,还得去把老三喊起来。”
“爹,岳父,我去后院喊三哥。”
王栓子快步出了屋子。
“栓子,路上水滑,你走路当心点。”
王洪全在后面叮嘱。
“没事的,爹你们先照看着梅儿。”
王栓子一头扎进了夜色中。
夜很黑,阴天,没有月亮。
青石板的地面有些潮湿,脚踩在上面打滑。
王栓子没有打灯笼,纯碎是循着感觉往后院走。
走得又快又急,刚到后院还没站稳脚跟,就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哪个?”
对面西屋的屋门开了,杨若晴第一个冲出来。
手里还拎着一只灯笼。
“呀,栓子姑父?”
她惊呼了一声,赶紧把手里的灯笼放在廊下的长凳上,快步朝这边过来。
这里的响动,也惊动了对面屋子的杨华忠和孙氏鲍素云他们。
大家伙儿全都出来了,看到杨若晴把王栓子从地上扶起来。
“好玩吗?”
黑暗中,她低笑着问他,气息全乱了。
他喘着粗气,点头。
她忍不住咯咯笑了。
这孩子,缺奶却钙呀!
“别再摸了,我怕你受不了。”她又调侃他。
他把身体更紧的贴近她,好让她感觉到啥。
“早就受不了了……”他低声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隐忍。
她不敢乱动,怕他擦枪走火。
“那咋办?”她问。
略迟疑了下,她小声问:“要不……我帮你?”
“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低笑了一声,打横抱起了她,黑暗中,准确无误的朝着那边的床铺快步而去……
黑暗是一种保护色。
会让人在白日里,一些拘谨和不好意思,统统化为乌有。
一些不敢尝试的东西,也更容易放得开。
黑暗,有一种神秘感。
也将人骨血深处,兽性的一面刺激出来。
循着本能,去做自己想做的。
她的小手,在他身下忙忙碌碌着。
脑海里,回想起从前看过的那些岛国的小电影。
鬼使神差的,把那些女主角的手段,施展在骆风棠的身上。
他平躺在那,双手枕在自己的脑后。
黑暗中,他感受着她带给他那些意外的惊喜,兴奋得忍不住闷哼了几声。
他太意外了。
想不到,晴儿还有这样的绝活?
真是捡到宝了!
一番极致的酣畅之后,他终于释放了。
那种生理和心理双方面的巨大满足,让他感觉连日来的疲累,在这一瞬全部消失殆尽。
“好过吗?”
黑暗中,她拿着帕子轻轻擦拭着自己有点酸痛的嘴角,柔声问他。
他谓叹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来,在她不足一握的芊腰间轻轻摩挲着。
“好过。”他道。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这么好过。”
“噗呲……”
她忍不住又笑场了。
“你这话说的,太污了啊。”她道。
他嘿嘿一笑,大手顺着她的腰肢,往她光滑的大腿上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