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个大碗摆在杨华明跟前,又拿了个小碗放在自己跟前。
妇人就这样,一碗接着一碗的哄劝着杨华明喝酒。
两碗酒下肚,杨华明就趴在了灶房的小桌子上。
手里的酒碗也掉到了地上,摔了个几瓣儿。
直到这时,刘寡妇脸上的笑容才褪去。
妇人阴沉着脸,找来一根绳索,把杨华明手脚都绑了个严实。
又脱下杨华明的鞋子,塞进杨华明的嘴里。
“哼,想占老娘便宜?也不掂量下自个的斤两。”
刘寡妇冷哼着,抄起笤帚。
往杨华明脸上,身上,狠命抽打着。
尤其是杨华明那张自诩长坪村第一俊的脸,更是被笤帚抽得一条条血痕。
就跟贴了一张红色的蜘蛛网在他脸上似的。
杨华明醉成了一滩烂泥。
身上挨着打也没能醒,只是偶尔闷哼几声。
声音还被鞋子给堵住了。
刘寡妇打累了,站在一旁气喘吁吁。
这气是解了,可接下来这么个大活人咋整啊?
就在她发愁的当口,灶房门突然开了。
一股冷风钻进屋里,儿子沐子川也铁青着脸站在门口。
刘寡妇一惊,手里的笤帚掉到地上。
“子川你别进来!”
刘寡妇回过神来,想要把沐子川往外推。
沐子川已走到了杨华明面前。
少年人居高临下的看着醉倒在凳子上的杨华明,眼底翻涌着晦暗的东西。
“上回,也是这个畜生来欺负娘,对不?”
他闷声问。
刘寡妇抹着泪,点了点头。
“我废了他!”
沐子川咬牙,转身去那边案板上拿菜刀。
刘寡妇大惊失色,忙地奔过去夺下菜刀。
“杀人是要偿命的,子川,你莫一时冲动把自己的锦绣前程搭进去!”
刘寡妇哭着劝沐子川。
沐子川的双眼一片赤红。
“读再多的书,若不能护着自己的母亲,做人又有何用?”他道。
刘寡妇拼命摇头。
“寡妇门前是非多,娘才盼着你能专心念书,早日考取功名啊!”
“你有了功名,当了官,娘在村里就再没人敢欺负了!”
“子川啊,娘这些年的忍气吞声都是为了你。”
“你一定要专心念书,不能再去想那个胖丫,如此,娘就算死了也知足了!”
杨华明用手粗鲁的揉捏着他家三丫头的‘粮仓’,嘿嘿笑着。
“此一时彼一时嘛,地,该松松土了。”
“我呸!”刘氏照着杨华明脸上轻啐了一口。
妇人笑得如同一只狐狸。
“你想碰就碰,不想碰就溜,当老娘这块地儿没主儿啊?”
“老娘这地儿就是荒了,也不给你碰,滚蛋!”
杨华明知道刘氏心里存着恼火。
男人咧嘴一笑,也不多说,上来就拱。
就跟那野猪拱红薯地似的。
刘氏起初还想拿下乔,还没被拱几下,身子就软了。
就在两个人快要成其好事的时候,摇篮里三丫头突然‘哇哇’大哭起来。
“三丫哭了,她爹你停下!”
“哭几声就好了,莫管。”
杨华明还在致力于扯刘氏的裤腰带。
“哇哇哇哇”
摇篮里的哭声不依不饶。
声音越哭越嘶哑。
刘氏急了,用手去推杨华明:“怕是拉si了,等我去看看。”
她把杨华明推到一边。
起身去了摇篮边查看。
杨华明心急如焚的在床上等。
那边,传来刘氏的惊呼声:“果真是拉了,她爹,快,去床尾那边拿块尿布过来。”
“啥?裤子都脱了你还让我下床去拿尿布?”
杨华明一脸的不爽。
但是为了等会的‘大餐’,还是提上裤子去拿了一块骚哄哄的尿布甩给了刘氏。
一下没甩好,直接甩在三丫的脸上。
孩子猛地一惊,再次放声大哭起来。
“怕是饿了!”
刘氏又道。
换好了尿布,又敞开怀裹在怀里喂奶。
杨华明左等右等,等得心烦意乱。
等到刘氏总算哄好了三丫头爬回床上来缠他,他的兴致早没了。
一把推开刘氏:“你那手去洗洗,一股子si尿味儿!”
刘氏白了他一眼,下床洗手去了。
等到她洗完手回来,床上哪里还有杨华明的影子?
这个天杀的,大晚上的不睡觉,又跑去做啥勾当去了?
刘氏气得咬牙切齿!
……
刘寡妇起夜。
刚进茅厕,就被一个黑影给抱住了腰按在茅厕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