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前十名当中，出身最普通的，能进前十名，除了才华也靠了颜值加持。

但是论才华和颜值，都比身为第一名的夏语千和第二名的沈笑天低很多。

第三名秦月是女孩子，受众群体跟他完全不同。

他的位置很尴尬，稍微不注意就会连后面几名都比不过。

……

售卖开始的时候，顾飞扬和顾思怡一直都在关注十名选手的销量。

“给了一样的曝光度，一样的宣传，这次才是考验他们的粉丝，能够有多少会转化成为真正的消费力。”顾飞扬看着电脑上飞涨的数据。

不出所料，夏语千的销售量遥遥领先。

这不仅证明她选择的曲目是正确的，也证明，她的粉丝都是有真正消费能力的。

顾思怡对这个结果也很满意：“我就说嘛，二哥，夏语千会是值得重点打造的对象。你投钱在她身上，绝对不会错的。”

但是很快，形势开始逆转了。

顾思怡看着他：“朱博文，你一定要选跟夏助理一样的吗？”

“顾小姐，我只是恰好选择了这首而已，怎么能叫我一定要呢？如果顾小姐不同意的话，我让给夏助理就好了。”朱博文大度地摊手。

夏语千之前没有发现，朱博文如此锱铢必较，竟然要跟自己争一次曲目的演奏权。

顾思怡公平公正地决定这件事情，被他一说，也变成了好像是顾思怡在偏向自己。

夏语千马上开口：“那你先选吧，你选好了之后，我要剩下的就可以了。”

她对自己有信心，不管选择哪首曲目，都能演奏出自己的风格。

朱博文却大度说道：“我看还是夏助理先选吧，你先请。”

他臊了一通后，将主动权还给了夏语千，似乎最先惹事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

出来后，夏语千追上了顾思怡：“顾小姐，抱歉啊。”

“抱歉什么？”

“朱博文是在针对我，而不是你。抱歉他的骚扰干扰到你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