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我们来挑战一下,如果我赢了,你立马从这里消失怎么样?”
沈言大着嗓门,首先不能在气势上就输了。
祁渊面无表情的扫了沈言一眼,双手抄在西裤口袋里,整个身子斜倚在门边,眼底一抹讥诮,没有作出任何回应。
“你这是什么意思,敢小瞧我?”沈言如炸了毛的猫一般,浑身立满了尖刺,随时等待上前一击。
“你确定有信心打得过他?”云以婳好心提醒道,眉间满是隐忍的笑意,这沈言也是个十足的逗逼……
“他不就是个男人,我也是个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较量还需要谈什么信心,凭的可是实力。”
沈言满嘴大道理,好像祁渊若是不接受他的挑战,就连男人都不是了。
关键是你本来就没有任何实力好吗?
云以婳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沈言,也没听说这小子曾经练过啊?
不然当初也轮不到她来救这个臭小子了……
祁渊一本正经的说道,一贯没有表情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怎么现在的男人个个都是面瘫脸,喜欢无故装深沉……
苏锦宸是,眼前这个男人也是,只不过苏锦宸是面上冷漠内心火热,而祁渊则是从骨子里就透出的冷漠,除了冷漠再无其他情绪。
“我说这位祁先生,所谓契约也得双方共同达成意愿才作数的吧?怎么到你这儿就是单方面决定的呢?”
云以婳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说话的口气明显有些不耐。
一大清早就遇到这样的男人,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换作是谁都会不太高兴吧?
祁渊并不在意她的态度,视线淡淡地朝屋里看了一眼,理所当然的语气,“房间够大够宽敞,足以容下我。”
云以婳清冷的眼眸里大写的‘服’字,她有说要收留他吗?
难不成是他自己出现幻听了才会这样认为,还对房间评头论足的?
“得,你该上哪凉快就上哪凉快去,别堵在这里,怪让人误会的。”
云以婳扫视了旁边紧闭的房间门一眼,估摸着沈言这几天应该就要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