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真维斯,罗宾汉等一大堆分不清品牌的服装,用一种年轻人品味的形象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
当然,说起这个时代,肯定也不能避免牌子班尼路这个品牌。
无疑,现在正是服装行业发展的机遇。
听着丁一的介绍,周云舒沉默了一下,虽然对他的商业能力信任,还是难免担忧的问道,“品牌是这么好塑造的?”
“实在不行也可以先接点订单,甚至是工作服,校服之类的工装活养活厂子,然后慢慢去塑造一个品牌。”说着,丁一盯着周云舒笑道,“到时候还要周科长发动发动工商局多支持一下。”
见他说着说着开始扯,周云舒忍不住啐了一口,“去!”
丁一走回办公桌前,翻开了账本,对周云舒招手道,“对了,来看看酒楼这个月的成绩!”
周云舒闻言走了过去,手撑在办公桌看账本,因为距离较近,丁一可以嗅到空气若有若无有的一丝香气,分外撩人,如果侧身过去,还能顺着纽扣缝隙,或者前襟的蕾丝空隙看到点点白腻。
看到首月盈利数字后,周云舒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张张嘴,却不知如何形容,最终只能叹道,“真没想到。”
是啊,真没想到!
周云舒此时感觉真的挺复杂,按刚开业时小姨朱红霞推测,简单酒楼一年可以赚个百万。这个数字已经狠狠震撼了周云舒一把,如今看来,当时的乐观估计还是有些保守。
真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摇了摇头,周云舒把账目大略的看了一遍,便直起了身子。
再次通过数据直观的证明了商业天赋后,哪怕不了解服装,周云舒也想不到什么反对丁一的理由,微叹一声,“你想让我做什么?”
不想再打哑语,丁一干脆明说道,“让周伯伯给轻工局点压力。”
他费劲巴拉的挑动一纺厂职工闹事,不是想提供给周学峰一个干涉的借口。
不管轻工局局长是谁的人,终归属于周学峰分管范围,出了这种事,给点压力再正常不过的。
至于怎么给压力,周学峰只要想,经验丁一丰富多了。
想着,丁一介绍着更深层的原因道,“这次一纺厂的改制,盛世地产是主要参与者,说不定能抓到他的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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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末,八月初,气温最是火爆。
除了晚那点夜生活,丁一白天特别不爱出门。
太热!
这段时间,简单酒楼依然宾客爆棚,午客人稍少一些,不过晚却更热闹,依然可以维持日流水过五万的记录。
开业一个月,哪怕会员卡余额计入其他业务收入,酒楼的餐饮业务总收入也过了一百五十万,其材料成本不足四十万,人工成本不足二十万。
哪怕扣掉税务,折损,水电物业等项目支出,盈利也超过了五十万。
九六年,帝都房价平均不过五千,简单酒楼一个月的盈利,足以在帝都三四环位置买个三室一厅。
想着日后帝都日了天的房价,丁一突然有点冲动,要不去帝都买几套房?
正看着账目,周云舒过来了。
今天的周云舒,白衬衫,黑色西装半身裙,略显正式的装扮冲淡了平日便装的那种知心姐姐的柔和,略显犀利,自带气场。
最令人称赞的还是她衬衫前襟,大翻领下的寸许镂空蕾丝,既没破坏原有气质,还增添了一些轻松惬意,以及女性的魅力。
丁一啧啧有声。
周云舒不由自主的白了丁一一眼,“你那什么表现,我发现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丁一顿时一脸委屈,甩锅道,“这锅我不背,明明是云舒姐越来越有魅力!”
“魅力你个大头鬼!”
啐着丁一,周云舒自己反而先笑了起来,最近也不知他哪儿来的这么多俏皮话,“对了,听说昨天一纺厂的事了没?”
丁一当然清楚这事,昨天最终李爱国也没处理好,还是王星峰代表轻工局,允许职工一定程度的参与到改制,保证把改制过程透明化,才算打发掉职工。
王星峰这个表态是正确的,没毛病,只是,透明化的具体措施需要回去研究!
这老官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