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汉与虫子同时无语,心道:这下黑狼完了,即便不死也得被哑姑折磨死。
“啊?啊?”
哑姑又比划了一下,那意思仿佛是说:你们看啥啊?赶紧走啊?黑狼说:还让咱们打伏击呢?在‘峡口’,但我又不知道峡口在哪里,你们知道吗?
“她说得什么啊?”罗汉快愁死了,哑姑不会说话,但这会还说那么多,鬼才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是在说,黑狼教官告诉她,让咱们打伏击,还要狠狠的打。”黑鼬有气无力的说道。
她背后中了一枪,又走过了沼泽地,身体也虚弱着呢。
“打伏击?”罗汉重复了一句。
“对,黑狼曾经跟我说过,他要打伏击,说打了这次伏击,才能彻底的摆脱敌人。
而且,我们也可以趁机休整一下。”虫子在一旁道。
“恩,在哪里打?”罗汉反问。
“啊!啊!”
一旁的哑姑听到了,又开始啊啊的比划。
“你是说‘峡口’?”
虫子这次听明白了,反问道,而哑姑则点了点头。
“峡口是一个打伏击的好地方,但是敌人也不傻,恐怕会知道我们在那里,会伏击啊?”虫子想了想,对罗汉道。
“难道,黑狼?还有些别的用意?”罗汉反问。
“这谁知道呢?之前我们就是因为太依赖黑狼了,所以将路走错了。这一次,我们一定要仔细思考一下,在峡口究竟有没有打伏击的可能。”虫子又道。
“恩,的确如此,我们先到了峡口,看看地形再说!”
罗汉应道,与虫子、哑姑,分别背着自己的战友,带着亨德利总统,一直奔着峡口的方向去了。
而与此同时,猛子与铁猴子,则正等在‘峡口’作为接应。
峡口的面积很大,两侧是如同悬崖一样的高山,山上是平坦的沙石地,而铁猴子与猛子,将飞机降落在上面,正在检查自己的武器弹药。
飞机上悬挂的‘红星’导弹,已经打光了,机载的重机枪,子弹也没有剩下多少。
铁猴子,还有一条九五式突击步枪。而猛子,则正自打后座下面,拿出两个榴弹弹鼓。
“弹药不多了,也不知道,接下来这场仗,将怎么打?”猛子摇摇头道,
“来,来,不用你背着我,扶着我点就行!”
叶修文示意哑姑到自己的胳膊下面来。
哑姑在瞪叶修文,心道:你这啥意思?只有男女朋友,才这样搂着呢!
想想自己的身子被面前的家伙看去,哑姑面色古怪,再度琢磨道:莫不是这个色色的教官,因为看了我身体,有了什么想法?
“是呀,我的身体完美无瑕,哪个男人看了,恐怕都忍不住吧?我果然还是要将他的第三条腿打断。”
哑姑眼珠乱转,而叶修文则气道:“你想什么呢?咱们俩这是纯洁的革命友谊,来,扶着我!”
“狗屁友谊,”
哑姑在心里小声嘟囔,但还是扶住了叶修文的一只胳膊。
“唉呀,你身上没肉啊,有点硌得慌。”叶修文笑道。
“啊!啊!”
哑姑终于忍不住了,冲着叶修文直比划,那意思仿佛是在说:有个人扶着你就不错了,你还嫌这嫌那的。
女人胖了,你嫌不好看,我瘦一点,你有嫌硌得慌?你们男人,怎么那么难伺候呢?
哑姑连比划在吵吵,而叶修文则就在那笑。
他要听哑姑继续这么嚷下去,因为不知为何,那一股子逃亡的尽头消散了之后,他整个人,就如同被放了气的气球一样。
他的精神在萎靡,他的步伐在加重。
甚至他认为虫子说的是正确的,恐怕他的确是回光返照了。
“哑姑,你听我说啊?前面的路,可能还是不太平,你要记着,在‘峡口’的这个地方,让他们打一个伏击再走。
一定要打得狠,打得疼,然后你们再撤退,
否则,敌人一定会在‘峡口’后面的林子里,追到我们,而到,到,”
叶修文越说声音越小,最终丧失了意识。
“啊?啊?”
哑姑大声的吵吵,使劲的打叶修文的脸,但叶修文就是没有再醒来。
他呼吸微弱,而且急促,令哑姑手足无措。
“怎么了?哑姑?”
听闻哑姑的声音,罗汉与虫子,分别背着山雕与黑鼬跑了过来。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