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日语歌曲能让正‘行凶者’知晓、能分辨唱着歌而来的不是日本人?
“八嘎呀路、八嘎呀啊路,八嘎八嘎、呀路,八嘎呀路。。。”
靠!翻唱‘日落西山红霞飞’,歌词只有一句‘八嘎呀路’。
这个熟悉的曲调,当然全西海湾的人都熟记于心,包括德裔军人。
唱着‘日语歌’的德国佬就这么空着手上前帮忙,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想法、设法动手让被宰杀的鬼子发不出哪怕多一点点的叫声。
终于,他们的努力在日军因为哑炮触爆、而引起的稍许骚乱中得以成功。
各方向日军得知非遭袭击后,又再挖地三尺,但得搜救到1名活着的15旅团士兵,搜救人群中居然发出阵阵的欢叫。
他个龟龟的,他们以为这是日本列岛地震中的救援活动吗?
就在日军忙于赎罪、救人之际,‘屠夫’们纷纷用地上的泥土混合着手上的脏血,搓掉、甩开粘合物,找回事先放在一旁的枪支。
在‘豪猪’的引领下,他们居然突入一处15旅团在‘休战期间’挖出的一道约50米长的狙击阵地。
处于最边缘的一字型狙击阵地,难能可贵的上面居然有不少装好泥土的沙包和日军的行军包。
尽管沙包数量不足以令25挺电锯通用机枪分配,但也只需要11名副射手、双手背托机枪两脚架、当做枪架准备射击。
另14挺机枪得以沙包据枪、枪口抬高,使得平行扫射不但方便,还能避弹。
没时间再合理分配射击目标了,多待一秒钟便多一分危险。尖兵们很自觉地离开机枪阵地这个是‘非之地’。
他们将自发而主动地为火力手在扫射时,打击和消灭来自于300米内的中近程敌军。
凭着‘豪猪’的本领,他在尖兵中的威信,获得发令的资格。
凯特肩顶冲锋枪柄,以跪姿据枪,稍事观察两秒,他的枪口朝着一处黑暗打出第一个点射,25挺电锯随即同时飞速运转。
去除曳光弹的弹链,从供弹箱内、飞快地被电锯枪机拉扯出,25个喷火的枪口向有光亮的人群聚集处指去。
黑暗中的这一条钢鞭,抽向何处,何处便倒下一片、惨叫一片。
连续125秒,没有机枪射手敢于停顿,往日射击的欢快,在这一刻成为了煎熬。
不时一挺机枪断射,副射手赶忙顶上、随意瞄准便扣动扳机。
被反应过来的单个日军击中的火力手倒地,只有先自我救治或等着,没人有空理会。
尖兵们亦忙个不停,前方的日军阵地中,正冒出越来越多的枪口射击火焰。
好彩日军陆战队的p-18冲锋枪射程达不到。他们或许将枪口抬高、以曲线抛弹式射击方有些效果,可人在急切之时想不到那么多。
青川林木失算了,如果处于15旅团阵地上的都系拿着三八大盖的驻屯军士兵,这边的25挺电锯将被留下大半或全部。
枪声响起的一刻,忠心的副官猛地将正站在阵地上指指点点的少将扑倒,他的上身却被3发机枪子弹打烂,两眼直直地望着夜空,死不瞑目。
预计125秒打光子弹的‘射击队’,直到20秒时,仍然有几挺还在断断续续地扫射,他们的主射手被击中,副射手在补射。
“不要打了,拿上机枪,背上伙计,跑啊!”此地没有领导,不是领导的凯特,客串着领导发令。
刚刚与小队长进行过袭击日军阵地的他,更为充分地体会到战场的巨大危机。
“快跑、快跑,不打、快跑。。。”凯特不停地喊着。
他跑到一个仍然在射击的机枪位前,阻止副射手继续的射击,松开枪带挂在脖子上的冲锋枪,低身抓住地上的伤者猛然发力、往肩背上一扛,顾不得他是否流血或大声呼痛,站起、迈开大步就往回跑。
世上没有真正不要命的正常人,大家伙有样学样。没受伤的两人组或负责任的尖兵跑回本队的三人组,纷纷扛起机枪或扛上伤者、回头开跑,大家伙逃命去吧!
跑得轻松、无累赘的家伙,想着刚才的射击便觉得过瘾,心情大好地边跑边唱着:
“八嘎呀路、八嘎呀啊路,八嘎八嘎、呀路,八嘎呀路。。。”
我靠!仍然是‘打靶归来’的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