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但是的。”张羽一脸沉重的点头。

“我儿死了，我儿死了。”赵桓握紧拳头，虽然有些预料，但真的发生的时候，还是难以相信，怒声道，“我要改交易，我要用大宋子民一比一地去换女真族人的命，我要让女真族亡族！”

张羽猛地一震，深刻感觉到面前这个皇帝已经差不多到了疯狂的边缘，一切都不在乎，只是这个要求，他做不到。

灭女真族，至少要让他到六品境界，否则他不可能，一人就灭。

而六品境界遥遥无期，这样，这笔买卖别说上上，就是上下都未必可以。

张羽微微皱眉，上上交易果然没这么简单，这皇帝尽出幺蛾子，还不如刘备的长远投资呢！

等等，长远投资。

我一个人是做不到，但发动大宋全国呢？

什么打不过？开玩笑，罗刹国那边的火器放到大宋，绝对先进的一批，实在不行他把李寻欢的也先用上，兑换高级点的热武器，送过去，人手一把，打不残女真铁骑？开玩笑。

到时候，灭不灭族，赵桓考虑去。

想了想，张羽抬起头一脸正色道：“抱歉，这笔买卖，我们可能不能做。”

“为什么？你不是无所不能吗？”赵桓失控道。

“交易所可以满足客户的一切需求，但前提是顾客付得出价格。大宋子民是你的属民，你有一定的支配权力，但只有十分之一，他们有自己操控的权力，而灭了女真，等同把金国百年的国运也断了。而你交易的东西，少了大半的子民的宋朝国运，他并不够。”张羽道。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赵桓无力道。

“客户不要急切，您所拥有的东西依旧很多，只是您不会使用，现在我还有一份合约，您看看如何？您是否愿意重登大宝，成为万万人之上的天子，甚至灭亡西夏、金国、大理。”

见到赵桓如此，张羽心中闪过一丝笑意，像是一个恶魔一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