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只是你掳来的压寨相公。”
宇文曜轻声开口,声音在寒风特别温暖的落在耳旁。
压寒相公……么。
他可真想得出,以为这样南齐兵将就不会为难他了?
“以后,你说一我自是不敢说二,你让我向左,我便不再敢向右。”
宇文曜低声柔和的声音又传至耳旁。
每一个字眼都透着愉悦,那种生命之重,天下皆轻,而她重中这重的感觉,是他给予的。
他此时打横抱着她,因为她以云术救他,而自己全内如今空空无法运起轻功。
南灵沁抬眸,看着那水天一线,棱角分明的下颚,蓦然间觉得好笑,“宇文曜你还是北荣皇上呢,没退位的,任我差使不丢人?”
“不丢人。”
他回答提干脆而坚定。
丢人?还有什么能活着,日后能时时刻刻看着她,抱着她,搂搂着她,眼里装着她还要重要,还要让他高兴呢。
没了吧。
如果真有,那也是……
宇文曜的目光倏然往下,赫然是盯着南灵沁的小腹处。
那眼神太过赤裸明显,叫南灵沁唇角微扯,“你看什么呢。”
“你在想,—昨夜那般,会不会……”
“不会。”
南灵沁一口回道,看着宇文曜紧缩的眉眼,轻叹口气,帮她抬手抚平,“昨夜那般凶险,差之毫厘,那样的情况下,能吗。”
宇文曜点头,倒也闪可,也不纠结这个话题,而是搂着南灵沁的手又紧了紧,看向她的眼神也越发的火热起来。
“沁儿,怎么办,我想要你了……”
他就这样坦然的说出来。
南灵沁……
“宇文曜,你能不能矜持点儿,前面还有庆王妃呢,万一叫她听着多不好。”
“我用力内力阴隔了,她听不到。”
宇文曜说这话时,南灵沁清楚的看到他极具倾略性的喉结一滚,然后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唇,一边用着卓绝的轻功飞掠着,一边在她的唇上狠狠一阵吸吮,好像要把她给吞进去似的。
“宇文曜……”
南灵沁被缠得气喘吁吁,抬手捉住他的袖子,挥着拳头,“再不老实,我揍死你。”
“可我想你。”
他的语气几许幽怨,些许委屈,那深若幽谭的眼里,光束灼热,好像就要刺进她的灵魂,让她想着昨夜救他的光景,想着他那般痪狂要她的场景,身体也莫名一热,却是咬牙,努力将头一偏,“老实点儿。”
“那你亲我一下。”
宇文曜竟似耍赖,一下子整个人好似都温风化雨了,看着南灵沁的眼神更加的火热。
“不亲。”南灵沁将头一偏,扎进宇文曜的怀里。
宇文曜身体微微一僵,再开口时,声音小心了些,“沁儿,你是不还在怪我……”
“怪你毛线,你以为我是神啊,美色当前能把持得住的。”
南灵沁郁闷至极,声音翁翁的传来,在宇文曜眉头舒展时,声音又你了低,“再者,昨夜那般多次,你不能顾惜下我。”
“……哦,我以为,你能行的。”
南灵沁……
“你才行,你全家都行。”
“我在夸你呢。”
“谁特么要这种夸奖,。”
南灵注面红如血,干脆闭嘴不说话,是啊,比起他想要她,她说不准更想要他呢。
她南灵注又不是神,而且救他时,心里早暗暗发誓了,从今以后,一定得把他压在身下,好好“折磨”。
叫他还固执。
二人忽然就心有灵犀的闭了嘴,只想把无形中的那团火灭下,以防这火一燎原,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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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在笑,也像是在命令。
“好。”
许怡然没有异议,从某方面说,他竟是有些尊重那人的。
“还是需要镜子吗?”
须臾,许怡然问。
那人顿了顿,似突然就被人踩住了痛脚,周身气息瞬间阴沉,然而,只一瞬,气息复如常,点头,语气极冷,“自然。”
……
一日后,一人一骑飞快的穿行在一条清寂的山间小道。
山道颠簸,可是一人一骑却如履平地,好似只一个眨眼的瞬间,那一人一骑就自眼前消失了。
然后,一个时辰后,那人弃了那骑,飞身一掠入城换装后直向一处大宅而去。
那大宅看着古朴大气,有些年头了,因为没有修整,四下好像透着某种落破。
这里是距离都城五百里的云洲城,而此人正庆王妃,她一袭利落黑衣装扮,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进了那处古宅。
宅子里四下冷寂,倍感凋零。
可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身影却已然站在在了庆王妃身后。
“你是……小姐。”
那人在看着庆王妃转回身时,面色一惊,周身戒备之势消失,激动无比,一双眼睛里面都装着闪亮的光芒。
“周叔。”
月色下,庆王妃看着老者,略带细纹的眼角拉出温和笑意,“时隔多年,可能又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听说了,听说了都城里发生的事,小姐,你想知道什么,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带我去见许老爷吧。”
庆王妃道。
闻言,老者面色微微一变,“可是这……小姐,许老爷并不知情,他也没想到会成这样,自从都城出事他一夜一夜的未睡过整觉。”
“所以我更要见他。”
庆王妃外表看着温和好处,可实际却是一个极坚定而冷硬之人。
周叔知道,庆王妃这是铁定了心要见许老爷,叹了声气,然后转身,手往前一引,“小姐,请跟我来吧。”
“周叔。”
庆王妃叫住他,“这般多年过去了,我还是记得你当初的照顾之恩的。”
这话叫周叔头又搭理一分,“小姐放心,周叔我……是忠于小姐的。”
庆王妃点点头,不再说话,跟上了周叔的步子。
冬夜寒气下,周叔手中的气死风灯里,灯光幽灭,如同这夜,这月,化不开,理还乱。
周叔一直带路走到处还点着灯的屋子外,方才停下。
门推开,屋子里,一名五十多岁却看上去好似六七十岁的男子正坐在那里看书,看到庆王妃先是一惊,然后忙起来见礼,“见过庆王妃。”
“许老爷也不必行这些俗礼了,若不是我这命大,只怕也来不及受许老爷之礼呐。”
庆王妃这话看着在笑,可是字里行间的怒意,却是不难听出。
许老爷闻言腰瞬间弯得更下去了,“庆王妃恕罪,我,我是真不知,真的不知道啊。”
“许怡然造反,控制了整个皇宫还有都城,若不是对自己这般放心,会没让人来将你们许府一门送走吗?”
庆王妃语气微冷,不怒自威,“许晋才,我当年是知你为人不错,而周叔的家族在这里,不想他老来奔波,且又与你相聊甚好,才让他留在你家的,你便可知当年本王妃对你们许家的信任。”
每一个字都很温和,可是每一个字都叫人心头发麻,如同被巨石所压。
许老爷面色都发白了。
“只是,我倒没想到,我当初说要助你们许家平地而起,你不愿意,如今,却是要翻天吗。”
“扑嗵——”
庆王妃一声重语而下,许老爷当即重重跪下,一脸惶恐,“王妃,这事,我是真不知啊,怡然,怡然他一直是好好的,我也没曾想到他会这样……是不是他是对灵沁公主有什么,所以才……”
“许晋才,你当本王妃好忽悠的吗,你有多疼爱许怡然,我不是不知道,他对你有多孝顺,我也不是不知道,所以,你和我说不知道,嗯?还是说……”
庆王妃那明眼里突然就带了冷光,“还是说,你想要本王妃在王府过了这几多年消停日子后再重持长剑,就此夺你之血吗。”
闻言,许老爷面色一变,一旁的周叔也紧跟着跪下,“小姐不要动怒,我可以作担保,许老凶是真不知道啊,最之前,许怡然还写信回来过,可是就在两月前,他便不再回复老爷的信,也对整个许府内的事情不管不问了。”
周叔急急的说着,见庆王妃依然不动如山,又跟着磕头。
一声一声磕在地上,终被庆王妃阻止。
“周叔,滋事体大,事关北荣社稷,天下风云,许怡然如今的手笔,可一点不像是开玩笑的,所以不是我在为难你们,而是你们在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