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长老微微摇头：“灵武，你对佛门，尚存偏见，须知万事皆空……”

姬渊冷笑着打断了莲长老的话：“万事皆空？哼！你们佛门，还是不要讲这一套了！万事皆空，唯灭不空！到了最后，还不是一个死字！”

秦野此时缓过起来，平静的说道：“万物皆空，不若放下。大帝，你心中对我佛门的执念太深，若是放不下，将来必定会坠入魔道。”

姬渊闻言，脸色微微有些奇异。

坠入魔道？

他笑了笑，淡淡说道：“难道你以为，我现在就不在魔道么？”

秦野一愣，看向姬渊。

姬渊淡淡说道：“不光是我……连子鱼，也一同坠入魔道。”

秦野的双目顿时血红起来，怒道：“姬渊！你自己坠入魔道也就罢了！为何要牵连子鱼！”

姬渊面色奇异的看了秦野一眼，冷笑一声：“我们夫妻愿意坠入魔道，关你这个外人什么事？”

姬渊不知道秦野是什么时候对澹台子鱼有了感情，但这并不妨碍他察觉到这点，并且将危险的苗头，直接掐死。

毕竟，儿子都生了！怎么可能拱手让人！

秦野闻言一窒，想要反驳，却被姬渊那“夫妻”两个字牢牢的堵住嗓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旁的莲长老，叹息一声，微微摇头：“痴儿……”

姬渊冷笑道：“莲长老，你不要装神弄鬼！你们佛门这套把戏，最好别在我面前玩！”

秦野此时也冷静下来，沉声说道：“姬渊，你可以对我恶言相向，但我佛门长存于世，自有过人之处。”

姬渊闻言，面容有些奇异，看向秦野：“确实……你们佛门，还真有几分过人之处。”

“不过……”姬渊的语气变的有些奇怪：“你为何不问问你师父，佛位之上，为何为空？”

秦野淡淡说道：“万事皆空，佛位之上，自然为空。”

姬渊却没有听秦野讲话的意思，只是冷漠的看向秦野身后的莲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