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然发现，这门秘术，确实宏大之极，看起来简单异常，和姬渊说的一样，是一门普通的领域秘术。

但这门领域秘术，却有数十层之深，每一重，都仿佛开了一个新天地一般，将这门秘术，推向更高，也推向更深层，更接近世界的本质。

凛水大将已经是领域境巅峰。

他对冥界，有自身独特的理解，这些理解都化为领域的方式。

或者也可以说，领域，也就代表着他对自身的了解。

凛水大将饥渴的消化着这些信息。

至于姬渊是否会趁机出手，他却有着绝对的自信。

姬渊在对面，微笑着看着这一幕。

片刻之后，凛水大将身躯之上，光芒一闪，他一瞬间，双眼之中，闪过一丝明悟。

他……看到了这普通秘法的最深的一层……

原来……竟然是这样的……

凛水大将心中，生出一股明悟，顿时让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发生了最为彻底的变化。

他豁然看向姬渊：“如此本源大法，为何！你肯轻易交出！”

姬渊望着他，淡淡说道：“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你无福消受。”

“无福消受？你……”凛水大将只来得及说出半句话，身躯之中，便有一道道金色光芒徐徐飞出，飘荡向远处的姬渊。

而半空之中，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

一个周生水流飘飞的俊美冥将，飘飞出来。

“无福消受……为何……”

他似乎有些不甘心，甚至想要掐决，用那黑水，彻底的埋葬了澹台子鱼。

但此时，他的身躯，蓦然散开，化为点点金色，飘飞向姬渊。

凛水大将，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