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并没有往日那般喧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佛秀想要给这好不容易休息一天的两位老人做顿饭吃,试试他这段日子学来的手艺。
然而,虽然他们口中赞叹着,脸上却满是愁容,看着佛秀忙的不可开交,几番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所为的,除了薛成又能是谁。
终于,当那桌上再也放不下盘子的时候,佛秀擦了擦手坐了下来。
起初一开始,佛秀以另一副面孔出现时他们也被吓了一跳,但等他把易容术解释清楚后,一切,也就释然了。
“没事的,这几日你们便先不要打理酒馆了,就在家里赏赏花,喝喝酒。”
佛秀自然知道两位老人心中所想,自昨天夜里有人送来一封薛成的信后,他们便六神无主,只得寄希望于佛秀。
金钱帮倒了,身为分堂堂主的薛成自然成了众矢之的。
那封信中,便是薛成让二老连夜远走的话。
只是,可怜天下父母心,视薛成为亲子的他们又怎会放心离去。
而这里之所以冷清,另一个原因便是因为周遭已有一些身份不明的人监视着,他们在等,等薛成回来。
围而不攻,显然是在等薛成自投罗网。
佛秀安慰着他们。
他虽然足不出户,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江湖事。
想到那信中某些内容,佛秀的眼中已泛着幽幽之色。
天下各势对金钱帮余孽皆是围而攻之,唯独有一个例外,只有一人,便欲剑挑天下,试剑而行。
那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他姓谢。
江湖中已没有人质疑他的剑,因为,那些质疑的人已经死了。
世人也终于明白,原来,有的时候,岁数的大小与胜负无关。
而那些原本被金钱帮笼络的江湖好手,自然成了他的目标,特别是用剑高手,皆一一喂了那少年手中的谢氏神剑。
“咳咳……”
心绪牵动,佛秀体内暗疾复发,立时咳嗽不停。
葛大叔脸上忧色更浓,他连忙起身想要去给他拿药,但被佛秀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