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小心翼翼瞥向公玉澜止,“殿下,老臣说得对否?”
公玉澜止并未回答他,转而瞥向殷徽音:“出身哪里,想必你已经心里有数了,对否?”
“是。”殷徽音眼睛盯着折子,愣愣道:“丹穴山……甚为亲切。”
他没说心里有数。
公玉澜止心下了然,道:“凤凰浴火仍能重生,凤骨永垂不朽,丹皇乃凤凰旁族,自然亦生了凤骨,你遗落人间千万年,依然有灵识,并非偶然。”
殷徽音猛然抬头,“所以,殿下的意思是,我一定是丹穴山的丹皇一族?”
公玉澜止:“嗯。”
“谢殿下!”
殷徽音激动跪地,“也谢梵经老先生帮我查找身世之谜!”
知晓了身世,便知道了自己的根。
一个人有了根便不是无所依归到处飘零的浮萍,他也终于有了可以停靠的地方了!
“殷先生,你莫要哭呀。”梵经见殷徽音眼眶里有水珠在滴落,瞬时犯了难,“莫要激动,莫要激动……”
“抱歉。”殷徽音连忙抹一把眼眶,没想到眼泪越抹越多,他顿时也很无措,“让殿下和梵经老先生见笑了。”
“……唉。”
梵经所有话化作了一声叹息,也不再阻止他了,只说:“你有凤骨傍身,想要血肉丰满不过是等待时机的事情,不必着急。”
“是。”
说到这个,殷徽音有些不好意思,“就是辛苦小……未来太子妃为我白白奔走了。”
公玉澜止听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皮动了动。
听他提起端木雅望,梵经倒是一愣:“太子妃呢?”
“姐姐在屋里。”一直未曾说话的火绯道:“她想单独跟白白待一会,我和哥哥便出来了。”
“单独?”
殷徽音愣了愣,“为何要单独?这不像太子妃的性格,难道有什么东西是两位殿下听不得看不得的么?”
公玉澜止眸子瞬时一沉,身形一闪,瞬间他便去到了小白鹿的房间门前。
同时,火绯惊呼一声:“有血腥味!”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