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怎么了，攥紧掌心。

几天时间过去，纪斯平觉得他越来越怪异，连带着心情也不好，睡觉变得不踏实。

总能梦见在吸烟区，眼前有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嘴里噙着烟，整个人慵懒又散漫。

纪斯平每次醒过来，都憋得难受。他就奇怪了，一个正脸都不知道长什么样的身影，有什么可硬的。

当天晚上，他看了好几个片子才睡觉。

结果又梦见了，纪斯平没有了欲｜望，颇为有耐心，站在身后，等着她转过来。

可是一连好久，她都是背对着。纪斯平蹙起眉头，往前走了几步，试探着打招呼，结果开口叫道：“汐鸥。”

女人似是听见，她身子动了动，微微侧过身，眉眼柔情似水，五官精致，整个人透着媚意。

纪斯平呼吸一窒，紧盯着她，脑袋嗡嗡作响，喉结滚动，眼前突然出现许多情景。

吵架，亲吻，拥抱，缠绵。

最后定格在他面容扭曲，用力掐着她的脖子。

纪斯平猛然惊醒，瞪着两只眼睛，卧室里黑漆漆的，他的喘息尤为激烈，额头上满是汗。

他定定地坐在床上，忽然像是想起什么，脚步踉跄地跑出去，在家里喊林汐鸥。

没有人回应他。

纪斯平眉宇间透着慌乱，脸色苍白，推开大门往外跑，还穿着拖鞋。满头大汗地跑到林汐鸥的公司，可那里却是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花店。

他冲进去，目光一直在找林汐鸥，店员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纪斯平喉咙动了动，声音发颤：“公司呢，她人在哪儿？”

店员神情惊慌：“你在说什么，请你出去。”

纪斯平有些崩溃：“她人呢！”

他又冲到记忆中林汐鸥住的地方，那里根本不是小区，而是公园。

路灯昏黄，什么都看不清。纪斯平站在那儿，眼神发愣，忽然身子瘫软在地上。

他垂着头。

过了一会儿，纪斯平说道：“我不要你爱我了，你回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