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用了……”真的只是皮外伤而已,大黑牛扭头求救,妹子,你下的手你知道。
“黑牛哥,你要不给我妈报恩的机会,她寝食难安。”白沁心一副我也没辙的模样,不忘再加了一句,“妈,今儿您准备了满桌的好菜吧?干脆一会把黑牛哥一并请回家吃餐家常便饭聊表谢意,黑牛哥应该不会拒绝的,对吧?”
“巧了,妈也是这么想的。”华芳从善如流,回头笑看大黑牛,“小钱,你是部队呆过的人,中华美德一定谨记在心,所以,绝对不会忍心看到浪费粮食的状况发生对吧?”
“那就麻烦阿姨了。”大黑牛咽了口口水,不忍心?阿姨,您就差没直接说他要不去就是浪费可耻了。看着在自己面前笑脸如花的母女俩,大黑牛哭笑不得,这娘俩随口一句话就把自己的拒绝给堵死了,他还能怎么样呢?
“不麻烦不麻烦……”就怕人家不愿意。
“华芳——”王川一声喊,拉住了华芳的手腕,“我们……”
华芳脚步微顿,低垂眼睑,看不出什么神色,只瞅了眼抓住自己手腕的大手,平淡无波道:“有什么事等你处理好这边回家再说,我现在很忙。”
“呃……我……”
面对王川的欲言又止,华芳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喜乐,抬手轻轻拂去那只大手,转身而去。
看了眼空落落的手掌,王川再看那决然而去的背影,心头一突,好像有什么正在离自己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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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这话可谓一点都不客气,王川涨红了脸很是难堪,却无法反驳。谁让他的一双儿女做出这种让人难以启齿的丑事?所谓养不教父之过。他此时要真开口说话了,那还不得被人当面狠戳脊梁骨?
王川表情有多难看,白沁心丝毫不在意,倒是华芳此时东张西望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妈,您找什么?”
“心心,刚警察同志说有人救了你,不知那好心人在哪?”华芳在身旁几人里搜寻了一番,入眼的不是贼眉鼠眼就是凶神恶煞。虽说不可以貌取人,可眼睛是一个人的灵魂之窗,而这些人大多眼神飘忽不定,心术不正。
“妈,钱先生因为救我而受伤,应该是随着警务人员包扎伤口去了。”白沁心下手很有分寸,虽有几分教训的成分在内,更多的是试探,所以大黑牛多为皮外伤,伤不到筋骨。
说话间只见大黑牛大步而来,光裸的上身青一块紫一块,都是擦了药水的印记。额头一块白纱布贴着,嘴角还贴了个创可贴,这让壮实的大黑牛看起来莫名带了几分喜感。
白沁心忍俊不禁,怒了努嘴道:“妈,钱先生来了。”
华芳忙三两步上前握住了大黑牛的手:“钱先生,谢谢你救了我女儿……”
忽然被人握住手弯身道谢,大黑牛有些蒙圈,待看到白沁心,恍然大悟,面皮一红:“别别,举手之劳……”
天知道这举手之劳四个字他说得多不好意思,他这差点成为帮凶的人哪里救人了?不过配合着白沁心演了一出戏而已。想起后来白沁心教自己的说辞他更觉得汗颜,这妹子鬼心眼咋就这么多呢?
那时候,白沁心披着大黑牛的衬衣慢悠悠踱步,讲故事般开口:“大黑牛,特种兵出身,因伤退伍,不愿当个毫无建设的闲散人士,因此来到发小所在城市自力更生。然而物是人非,发现发小误入歧途,本着军人的正直热血和觉悟,决定挽救失足青年。所以……通俗来说,今天你只是做了次卧底,明白?”
大黑牛将今天发生的一切在脑子里捋了一遍,沉吟片刻问:“给假口供能行?”
白沁心有些意外大黑牛没执拗回绝,笑了笑挑眉:“我以为你会认死理不同意呢。”
毕竟她在教他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