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马太太那熟悉的手机号码,雷建辉脑海里马上浮现了以前他跟马太太在一起时所做的那些事,心里暗想,不知干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雷建辉一面想,一面接听了电话。
“喂,干妈,你好啊,几天没见,干儿子有点想你了。”
“建辉,你现在在哪,干妈找你有点事,你能不能马上到干妈家来?”
“有什么事吗,干妈?”
“嗯,干妈几天没见你,就想和你说说话。”
“那好啊,干妈,干儿子也想聆听干妈的教诲呢。”
“建辉,那你现在在哪啊?还在学校吗?”
“不,我现在就在城里呢。”
“哦,是吗,建辉,那你告诉我你的具体位置,我马上开车过来接你吧。”
“不用了,干妈,我现在就在离你家不到一千米远的地方,我还是自己走路到你家来吧。”
“好的,建辉,那我在家里等着你,你可一定要快点来哟,别让干妈等急了。”
“好,干妈,我一会就到。”
雷建辉挂了电话,一想到自己马上又可以到马太太见去跟他干妈了,雷建辉的脸上就忍不住满是笑容。
刚才雷建辉给马太太打电话时,马书记一直在听着,也不知怎么的,听到雷建辉跟他干妈说话那种十分暧昧的口气,她的心里竟然涌起了一股酸酸的味道。
嗯,既然柳妹妹坚持要我跟小雷喊枚,那我就只能答应你了。
看见雷建辉答应了,柳荷菊连忙将桌子上的三个酒杯斟满酒,然后坐在那儿静等看马书记的好戏。
可是,马书记和雷建辉喊枚的结果让柳荷菊大失所望,因为马书记钱两局虽然输了,但是在最关键的第三局她竟然赢了,这样一来,马书记也就不用像柳荷菊那样在雷建辉面前喊枚打赤脚了。
其实,这其中的奥妙恐怕只有当事人雷建辉和马书记心里清楚,马书记之所以能在关键的第三局扳回一局,是因为雷建辉暗地里让着她的。
对此,马书记心里非常感激雷建辉。
毕竟雷建辉还念他们之间的姐弟感情,没有让马书记在柳荷菊面前难堪。
很快,坐姿是的拿瓶五娘液只剩下一个空瓶子了,柳荷菊这时候已经喝得头有点晕的了,他问雷建辉和马书记还要不要再喝。
马书记因为开着小车进城的,她不想喝太多的酒,赶紧摇摇头回答:“柳妹妹,今晚就喝到这里吧,晚上我还要开着小车回学校去,喝醉了谁来给我们开车呢。”
柳荷菊马上笑着回答:“马姐,你喝醉了也没关系,晚上你和雷先生别回去了,就留在我家住一宿吧!”
雷建辉一听柳荷菊主动挽留他和马书记在她家住,心里自然很高兴了,于是,不等马书记回答,他已经在大声答应说:“好呀,柳姐,晚上我们就住在你家不回去了。”
“不行啊,小雷。”
马书记却连忙拒绝说,“下午我们进城的时候,茹老师悄悄跟我说了,晚上无论如何也要带你回学校去。”
雷建辉一听,马上看着马书记半信半疑地问:“马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马书记马上吃吃笑着告诉雷建辉说:“小雷,因为茹老师跟我说这话的时候你正在屋里换衣服呢,你自然不知道了。”
这时候,柳荷菊好像听出了什么,忙问马书记:“马姐,刚才你说的茹老师是谁啊?”
听柳荷菊还这么一问,马书记马上意识到她刚才说漏了嘴,于是,她马上笑着跟柳荷菊解释说:“哦,茹老师就是就是小雷的婶婶,因为小雷从小没了父母,一直跟着他婶婶一起生活,他婶婶对他非常关心,担心他晚上在城里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