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舒微微摇头，“前辈，你听的声音，能想起来我是谁吗？”

“你这声音，是有点耳熟……但是……我也不太敢确定你是不是她。你是……云舒吗？”

听那声音，夜如华倒是听出来了，但是长相实在是变化太大了，他一时间不敢确定。

沈云舒扬唇笑了笑，连忙点头，“对啊前辈，我就是沈云舒啊。之前在奴隶场，我们一起说要挖地道从鬼域里出来的？”

“真的是你？你怎么忽然又变样子了？

“我本来就长这样，之前那些都是伪装和易容术罢了。”沈云舒解释道。

夜如华不禁又将沈云舒上下打量了几眼，忍不住感叹，“像，实在是太像了。”

“嗯？不止是前辈说我像的那个人，可是你的什么人？”沈云舒见夜如华连连感叹，好奇问道。

夜如华的睫毛微垂下来，轻叹一口气，“你，真的像我那失踪多年的妹妹。如歌和你真的很像！”

“妹妹？如歌？”

沈云舒蹙了蹙眉，忽然想到夜如华的名字。

夜如华？

她记得她母亲没有改名前，叫夜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