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轼当初撤出京城,便早有了安排,他的人几乎全都潜伏了起来。
卓一澜想挖出来都不容易,萧轼回来恰好给了他这个机会,例如北城门之中,就有萧轼的人。
一连串的人,就好像拔萝卜一般。
即便没有拔干净,也无所谓。
卓一澜唯独算漏的,是萧轼居然丧心病狂到冲楚兰歌下手!
若是早知道萧轼的目的,卓一澜一定会早将他捂死。
今日,萧轼无论如何都逃不掉。
因为卓一澜是里三层,外三层地将人堵在了中间。
萧轼就算插翅也难飞。
“萧文秀,我们做一个交易!”萧轼突然出声道。
卓一澜却果断拒绝:“不做。我之所以站在这里听你吠,纯粹是想欣赏了一下你绝望的丑态,你一定不知道,见到你不好了,我心里有多高兴。”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卓一澜的语调格外平静。
估计除了萧轼外,其他人只能感受到其中扭曲的怨恨。
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要在心底积攒着多深的仇恨,才会让自己也跟着变态了。
楚兰歌转头问张简:“今日之事怎么透着诡异?”
“我也觉得。”张简面上严肃了几分。
楚兰歌怀疑宋碧瑶的企图。
扬言要撤掉东城门的守卫,他们不可能不做点什么,宋碧瑶心中就没点数?现在宋碧瑶逃走了,更像是早有防备一样。
楚兰歌问:“你有派人去追吗?”
“她不在那些人当中,何时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张简带着人埋伏,不可能埋伏在城门口前。
城门口前是一条护城河,然后是一望草地,没有任何遮掩。
张简选择埋伏的地点,是官道的必经之路,距离城门还有一段路。
宋碧瑶提前脱离了,是往那个方向逃走了,张简还真不清楚。
楚兰歌又问:“阿秀去了哪里?”
张简摇头,“这个不太清楚。”
“真不知道?”
“他没说,但应该不会在宫里。”张简不太确定地说着。
楚兰歌和张简这个时候都不知道。
在北城门外,正发生了一场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