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仔细看,即会发现他的手,微微抖了几下。
卓一澜眯了眯眼睛,“父王,我也要看。”
“呵!”元帝笑了笑,“不准。”
卓一澜:“……”
他不说了,只是看向萧轼。
萧轼看着信件,脸色非常不好。
一模一样!
两封遗书,居然一模一样!
萧轼忽然道:“陛下,你可有怀疑过,这封遗书是假的?”
“假的?你认为是假的?”元帝看向他严肃问。
萧轼道:“儿臣是心有疑惑,是兰歌生前不曾留下遗书。”
“你觉得字迹不像?”元帝问着。
萧轼说,“像。但字迹能够临摹。”
元帝只淡淡地看了他一下,“连神韵都可能临摹?”
“世间奇人异事众多。”萧轼已经可以肯定了,遗书不是兰歌生前所留。即便正如信上所言,她是一时兴趣写下的遗书。然而写一封就够了,没有必要重复写两封。
容伶便偷偷地朝楚兰歌挥挥手,示意她先退下去。
楚兰歌心下微叹。
再留下来,也只会给容伶添麻烦。
接着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殿。
这次的计策,本来是万无一失,可她唯一算错了元帝的心思。
是不想让她的死因,再次掀起波澜么?
楚兰歌猜不透,只能等卓一澜回来后再作商量。
走下了台阶,即看到蓝牧。
“楚公子。”蓝牧打招呼,再小声询问,“殿下呢?今日退朝这么早……”
楚兰歌看着走远的诸位大臣,跟着小声提点:“陛下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蓝牧点点头,不再问了。
不一会儿。
两个人站在外面,又看到乌宏邈一个人走出来。
乌宏邈还抹了把冷汗,见到二人看着自己,抹汗中途又顿了顿。
楚兰歌想询问一两句,可一看乌宏邈惊魂未定的样子,便作罢了。
倒是乌宏邈上前来跟他们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便颤危危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