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澜接触到她的眸光,立马来神,“那个外室当晚伙同另一个姘头,揍了他一顿,还将他身上值钱的东西搜刮一空,连外袍都脱了,扔到了一处小巷子。然后外室跟那个姘头私奔了。”
大清早不见人影,又不去早朝,才会东窗事发。
然后是鸡飞蛋打,元配妻子一怒之下带着儿女回娘家了。
卓一澜笑道:“现在还闹着呢。”
楚兰歌面上的笑容浅浅,此类八卦听多了,没啥兴趣了。
接下来卓一澜又提了几桩趣闻。
等他说完了。
楚兰歌才问:“现在齐家如何?”
“很安分。”还在风头上呢,不安分行吗?
她又问:“宋谨先父女呢?”
“关在京兆府大牢,正审着呢。”上头的人不急,底下的人就会慢慢审,反正按照正常的审查程序,一般会很慢,没个一年半载都出不了结果。
卓一澜眼下压根不急,该急的人是端王。
卓一澜已经开始上朝。
每日都将诸多官员的事情,当作笑话地讲给楚兰歌听。
楚兰歌听着听着,都感叹元帝的睿智。
今日,上朝回来的卓一澜,悄悄迈进楚兰歌居室的时候,意外发现她站在铜镜前,左照右照,左瞧右瞧,偶尔还捏一把小脸。
卓一澜瞧着那白嫩嫩的脸蛋,忽然觉得手好痒。
他很想过去自己捏一把,可又没胆子。
她受伤的这段时间,人不但没瘦,整个人反而圆润了一圈,脸颊还有了婴儿肥。不得不说,一张原本清秀的小脸,圆润了一丝倒是增色了不少。
皮肤好得没话说了。
一白遮百丑,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楚兰歌感慨,“真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啊。”
“……是花儿。”不过已经被他摘了。卓一澜在心底补充了一句。
楚兰歌又道:“今日才发现死了一回,也不是全然没好处。”
“对,至少摆脱了端王那个渣滓,遇到了本公子这般出色的夫婿。你是丢了芝麻,捡了一个大西瓜。”卓一澜自吹自擂,不介意地当起了大西瓜。